字幕:北京 三里屯
每当夜晚来临,霓虹闪烁的三里屯就像一位艳装的舞者,摆动着妖冶的身姿,对着周边的老式楼房,对着远方林立的大厦,对着这座正在古老与现代之间挣扎的城市发出挑战式的微笑。这里是北京年轻的心脏,烛光灯影中,无论是小资、中产,还是那些依然漂泊的年轻人,都可以在此地寻找一份属于自己的心情。
生于七十年代酒吧坐落在三里屯南街上,老板是一位出生于七十年代的年轻人。慕名而来的座上客也大多生于七十年代。
同期:
为什么叫七十年代酒吧?我们大家都是七十年代出生的,我觉得现在能出来喝酒的,有时间喝酒的都是七十年代的人。
七十年代人受传统影响挺重的,介于之间吧。小时候受的是传统教育,大了受改革开放的教育,所以有传统的一面,有开放的一面。
我们不会刻意象上一代一样背负着沉重的信仰,新的一代一点负担都没有,我们不是,我们有社会责任感。
怀旧,反思,感慨,坦言,一张张虽不够成熟但却坦白的面孔背后是一代人真实的影子。他们依然张扬个性,追求时尚,听着日韩的流行歌曲,看着日本动画片,甚至也会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网恋。然而当告别了无知者无畏的年龄以后,这些年轻人也开始承受生活与事业的压力,担负家庭与社会的责任。这个时候,他们站在了人生又一个十字路口上,开始对自己的未来做出理性的思考与选择。
采访陈澍
我很幸运,从小到大两样工作都是我喜欢的,这是幸福的事。当然年龄大一点后,你会发现,对你的工作和理想的设计会相对理性一些,会不那么冲动,会前思后虑。
字幕: 陈澍 1977年出生
10 岁的时候 她为自己选择了一条人生道路
20岁的时候 她又对自己的人生做了第二次选择
每一个孩子的心中都会编织着一份梦想,小时候,陈澍的梦想是在聚光灯下舞动自己的人生。
采访陈澍:
因为我父母是搞艺术的,我爸爸是搞舞蹈的,我们家生活在歌舞团大院里。我记得我经常看排练,自己在家里拿个纱巾跳舞,虽然很小,但是知道自己特别喜欢,不是朦胧的,觉得好玩,可以穿漂亮衣服,我是完完全全自己喜欢。
字幕:1987年 陈澍考入北京舞蹈学院附中 圆了自己的舞蹈梦
采访陈澍:
一天八节课,一身汗,累得走不了路,但是很愉快。一个是我喜欢,我不认为是苦,而是一种享受,我很享受这种过程。
在足尖的旋转与纱裙的飘逸之中,小姑娘长成了少女,踏着美丽的红舞鞋,陈澍走出了校园,站在了东方歌舞团的舞台上。
舞蹈是一门极致的艺术,只有年复一年地练功,付出汗水,忍受伤痛,才能在舞台上迸发出瞬间的辉煌。艺术生命的短暂使每一名舞蹈演员对成功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于是呈现在美丽光环背后的是一个激烈竞争的世界。这一切,对于一个做着舞蹈梦的小姑娘来说,是难以理解和想象的。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危机感不由自主地萌生出来。
采访陈澍:
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家都会理智一些,有很多专业,特别是艺术专业,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那段时间,我对自己的现状和条件也做过分析,我觉得再往上走有点难,受条件的约束,我也在想以后怎么办。
年仅20岁的陈澍准备对自己的道路做出新的选择。这时,一个偶然的机遇为她指明了方向。
1998年,《音乐之声》被搬上中国的舞台,剧中的大女儿需要一名能歌善舞的演员。经过几轮筛选之后,陈澍争取到了这个角色。这使她有了戏剧表演的第一次尝试。
采访陈澍:
它对于我是两个认知,一个是对我自己的认知,我知道自己除了舞蹈之外,也能做别的,而且也能做好;第二让我发现在演艺圈中有很多做实事的人,对于我干这行给予了信心。
字幕:1999年 陈澍离开东方歌舞团 考入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
采访陈澍:
我觉得我自己不是一个太冒险的人,可能就是当时的社会环境,也就是五年前,这么一个安全、自由的环境,可以充分去发展你的生活,你的工作。所以我觉得可以这么走,可以放心的走下去。而且我不是第一个,为什么我不能开拓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