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老巴熬有介事地在排练场做导演报告,说得驴头不对马嘴。演员不爱听,于是胡子贵们捣起乱来,被柯京生“镇压”。
做完导演报告的老巴,自鸣得意地回到家中,发现秀儿已把饭菜做好,老巴以为是秀儿心痛他,岂不料秀儿向他提出了分居。
耳呆担心亚梅看出拍电视剧是一个圈套,柯京生说:“她还嫩点。”这时,柯京生得知老六从洛阳跑回来了,他非常担心老六露馅,因为他怀疑父亲柯大膀在跟踪老六。
柯京生去父亲柯大膀家探听虚实,受到柯大膀的暗示与警告。通过与父亲的谈话,柯京生清楚了父亲肯定在跟踪陆老六,急忙给耳呆打电话,让老六尽快离开祥符,不然会出大事儿的。
巧梅与柯京生商量,两人都认为老巴不能当导演,巧梅认为只有石俊卿才能胜任导演工作。柯京生认为没人能去做得了石俊卿的工作,在巧梅与柯京生谈话的时候,柯京生向巧梅发起情感攻势,被巧梅打了一嘴巴。柯京生不依不饶,依旧把巧梅抱住,被进屋的亚梅看见。亚梅骂了柯京生,而巧梅却说她与柯京生是“自愿”的。亚梅愤愤地离开家,在院子里碰见秀儿,她鼓励秀儿勇敢地去追求石俊卿,搞得秀儿莫名其妙。亚梅又来到石俊卿家,说石俊卿是全世界头号笨蛋,石俊卿也莫名其妙,去到巧梅家。当巧梅和柯京生准备提出让石俊卿来导《关公挑袍》时,石俊卿却主动提出接替老巴,使巧梅和柯京生没有料到。
陆老六离开了祥符,去了商丘,他的行踪却被授柯大膀之意而来的柯四堂跟踪。
刘双制造了一份拍电视剧的假合同,请柯京生帮着看看。柯京生“十分不情愿”地给刘双出了主意,柯京生将刘双的那些文件拿给巧梅看,并提示巧梅“这意味着一千二百万在银行里存两个月的利息,将白白地落在咱们的腰包里。”但巧梅对用剧团的房产做抵押提出异议。
石俊卿接替老巴导演《关公挑袍》,并将“小雨点”的现代舞引入其中。武局长来排练厅观看,对石俊卿的反传统做了肯定。
老巴因为石俊卿替换自己,大闹情绪,将自己珍爱的鸟狠狠摔在地上。
卢文浩来找亚梅,说有一家公司要拍一个上中央电视台的广告,并约亚梅晚上一起吃饭。亚梅说她与廖行长有约。卢文浩警告亚梅要当心,别被廖行长的票子埋起来了,卢文浩送亚梅到“白天鹅”酒店外,正准备返回时碰见了廖行长。廖行长不计前嫌,邀卢文浩一起进了“白天鹅”,酒宴结束后,卢文浩埋怨亚梅为什么不把她想介入电视剧拍摄的事儿告诉自己。亚梅说:“你懂个屁,我这是火力侦察,想看看他们的投资到底是不是真的。”
亚梅回到家对巧梅说:“刘双说不定真要走运了,那一千二百万要真能在咱的帐上放两个月,用处可就大了,姐,你别傻,赶紧给他签字。“尽管亚梅相信这一千二百万是真的,巧梅依旧觉得心里不踏实。
第十三集
秀儿与老巴的分居,使老巴倍受打击,遭雨淋后,老巴大病在床。石俊卿、巧梅、刘双及团里的其他人将老巴送进医院。秀儿在医院守候了一夜老巴,第二天当她见到石俊卿来到昏迷之中的老巴病床旁时,秀儿一把将石俊卿抱住,无声地哭了。此情此景被来看望老巴的前妻大金花看见。当老巴醒来时,大金花对他说:“老牛吃嫩草,那么好吃吗.那草里藏着钉子呢,扎嘴了吧?”
石俊卿从医院里回来,亚梅找他请假说明天她想带“小雨点”去拍一个广告,石俊卿说:“明天再说吧。”第二天一早武局长打来电话让巧梅和石俊卿立即来局里一趟,说有要紧事儿,巧梅和石俊卿匆匆赶往局里,与此同时亚梅接到了卢文浩的电话,说拍广告的林小刚导演,让“小雨点”们八点半准时赶到电视台。亚梅找石俊卿请假,石不在,只得自作主张领着“小雨点”们去了电视台。巧梅和石俊卿从局里授命回来,通知全团十点钟准备迎接市委林书记前来视察排练,亚梅的不知去向使巧梅万分焦急,费尽周折从电视台找回亚梅时,林书记已经悄悄地坐在排练场的后端,巧梅和亚梅发生激烈的争吵,巧梅抬手打了亚梅。遭到林书记的批评。
林书记没有看成排练走后,武局长亲临豫剧团整顿纪律,巧梅认为必须给亚梅一个处分,被武局长否定。
巧梅和亚梅在家中再次发生争吵,巧梅摔门离开了家,去到办公室坐在桌前哭了起来。柯京生再次向巧梅发动感情攻势,巧梅紧抱柯京生痛哭起来,这一幕恰恰被刚刚走到办公室外的石俊卿看见,石俊卿精神恍惚地回到家中,他与亚梅和秀儿说话语无伦次,并向秀儿提出结婚,秀儿被石俊卿的一反常态吓住。柯京生来到石俊卿家,告诉石,巧梅在办公室里哭,让石去安慰她,被石拒绝,柯京生临走时,石俊卿对柯说:“你要善待她”。
老巴出院,决定与秀儿离婚,老巴对秀儿说:“你一个黄花闺女嫁给我一个大老头子,我对不起你呀,把你拖了那么多年”。秀儿被感动,禁不住落下泪来,当天晚上,秀儿就搬出了豫剧团院。
第十四集
柯大膀来到儿子家,旁敲侧击敲打了柯京生,又让大凤回剧团上班,大凤不明白柯大膀的用意,也滋生出许多担心,柯大膀对大凤说:“别怕,孩子乖,有爸呢”。
柯四堂在柯大膀的指挥下一直在跟踪已经到了商丘的陆老六,并将发现的情况及时打电话告诉柯大膀,柯大膀嘱咐柯四堂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让柯京生知道。
曹大鹏从电信局偷偷调出一张柯大膀家的电话单子,发现大部分的电话是从商丘打过来的,这引起了常根的高度注意,他嘱咐曹大鹏对柯大膀不要使用侦察手段。曹大鹏说:“既然老爷子是自己人,干脆跟他挑明了呗”。常根认为不是火候。
巧梅召开了剧团的中层干部会议,把一千二百万放在祥符公司帐上两个月准备拍电视剧的事儿说出来让大家讨论,在大多数干部的支持下,巧梅决定冒这个险,将剧团的房产做了全部抵押。
刘双满心欢喜地从大华房地产公司拿到一千二百万的支票,坐上飞机直飞湛江,去考察那批进口汽车。在湛江刘双受到了“宏达公司”的热情接待,住进了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并参观了庞大的贮车场,面对这场欺骗刘双却信以为真,将一千二百万的支票留在了湛江。
巧梅向刘双正式提出了离婚,刘双劝告巧梅说:“最好你还是等两个月,到时候我会有革命性的变化”。在巧梅和刘双谈完话之后,柯京生进办公室提醒巧梅:“刘双会不会拿这笔钱做别的事儿?”巧梅顿时有种不祥之兆,找到刘双要求看祥符公司的帐,刘双推脱会计和出纳外出旅游都不在。巧梅警告刘双说:“你要是私下拿这笔钱去干别的,出了事儿你自己负责,与剧团无关”。巧梅回到办公室对柯京生说:“我不放心他,你得去银行查查,看那笔钱在不在祥符公司的帐上”。柯京生说:“查帐得通过公安局或者法院,你得有充分的理由,光靠怀疑不行”。巧梅让柯京生去找刘双谈谈,刘双将去湛江买汽车的实情告诉了柯京生,并让柯京生为其保密。
石俊卿在家教秀儿学戏,唱腔隐隐约约飘进老巴的家中,老巴显得坐卧不安,出了家门来到前妻大金花的卤肉店,遭到大金花伙计的戏弄。
亚梅去报社找到卢文浩,请求卢文浩约大胡子导演林小刚出来吃饭。林小刚猜出亚梅请其吃饭的用意,问道:“是不是想找我爸?”亚梅说出了想请市委林书记去看戏的用意。
林书记在亚梅的邀请下,再次来到豫剧团看了《关公挑袍》的响排,被“小雨点青春组合”与传统《关公挑袍》的相结合所感染。与此同时大金花也悄悄地来到了排练厅,和林书记一块为新颖的《关公挑袍》热烈鼓掌,并慷慨解囊为剧团赞助两万元人民币。老巴很受感动,邀请大金花留下来吃饭,大金花回想起以往的心酸,伤心地哭了,老巴也哭了,深觉自己对不住大金花。
第十五集
在外地隐藏的陆老六又悄悄地回到了祥符,耳呆把此事儿告诉了柯京生,柯京生开着汽车把老六拉到了郊外一僻静处,将背着自己去打蟒袍主意的陆老六残酷地教训了一顿。
刘双万般焦急在往湛江方面联系,没有结果后急得到处去找耳呆,刘双如坐针毡找到了柯京生,把湛江那边的情况告诉了柯京生,柯京生显得比刘双更“焦急”。刘双说:“刚才我跟湛江那边核实了一下,他们的身份证倒是真的”。
刘双急匆匆赶往湛江。
亚梅让石俊卿为她打掩护,她要利用双休日的机会去海南岛去拍一个广告。
刘双的不知去向使巧梅焦急万分,巧梅坚持要查刘双的帐,如果祥符公司的会计不回来就去银行查,柯京生让巧梅再等一等,去银行查帐会惹恼刘双。柯京生给耳呆打了电话问刘双的下落,巧梅由此得知刘双去了湛江,巧梅深知事态严重,拉起柯京生就去公安局立案,要查刘双的帐。
石俊卿跟着秀儿来到她在郊外租的房子,秀儿告诉石俊卿家里在给她介绍对象。石俊卿说:既然你和老巴已经离了,再找一个是对的,也可以互相照顾。秀儿哭了,从枕头下面取出石俊卿的照片抱在怀里。
石俊卿心情烦燥地在排练厅里发泄,然后再次来到秀儿在效外租的房子。秀儿将门打开,两个人不由分说便抱在了一起……
巧梅姐妹俩又在家里发生争执,巧梅说:“你是团里的人,出去干私活就得给团里交钱。”亚梅说已经把钱交到会计室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凶,亚梅说巧梅变态,巧梅说:“我变态是被你们气得。”亚梅摔门走了,巧梅气得哭了起来,柯京生在一旁安慰:“有我在,天塌不下来。”
刘双给柯京生打来电话,巧梅确认那笔钱出了问题,赶紧让柯京生通知公安局去银行查帐。
巧梅因一千二百万被骗昏倒在地,醒来后与柯京生一块去找武局长,问这事儿要不要向市里汇报?武局长不同意。当武局长得知这一千二百万是用剧团的房产做抵押的,明白了问题的严重性。
一千二百万被骗的事儿,剧团人人皆知了,顿时出现一片混乱。
第十六集
亚梅脸上带着伤去某酒店包房与耳呆见面,耳呆惊奇地问是怎么回事儿?亚梅编出谎言说是因为耳呆才被男朋友打成这样,耳呆中了亚梅的圈套,被亚梅灌醉后,倒出了假拍电视剧的实情。亚梅把从耳呆那里套来的消息告诉了巧梅:“根本没拍电视剧那回事儿,刘双借钱去倒汽车了。”
刘双痛打了帮助耳呆给他下套的齐晓萱,并强迫齐晓萱领他去了耳呆家,将耳呆的儿子柱子骗出家门绑架走。
耳呆得知刘双绑架了他的儿子,急匆匆来到柯京生家,正在这时,刘双给耳呆打来电话,柯京生让耳呆编了瞎话,把骗走一千二百万的责任转嫁给了陆老六。
第二天,耳呆来到豫剧团,要执行那张房地产抵押的合同,当众与柯京生“争吵”起来。耳呆说:“我再等两天,如果还不上这钱,咱们只好法庭上见。”
排练厅里坐满了人,巧梅和柯京生在向大家通报情况,人们的心情都十分沉重。石俊卿开口说道:“你们凭什么卖咱们的剧团?凭什么卖咱们的艺术?凭什么卖大家的饭碗?凭什么卖掉我们赖以栖身的土地?!
就在全团一片乱糟糟的时候,秀儿独自一人去到陈素真的墓前在祭奠这位豫剧的前辈。
柯京生又一次充当了“善人”,找到武局长说要给剧团找地方住,并向武局长保证他要和巧梅结婚。
巧梅找到了林书记,忍不住大声哭起来,说:“林书记,您救救我们剧团吧。”巧梅从林书记处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那就是将有一条高速公路从剧团的所在地横跨。这个消息使武局长、石俊卿等人大为震惊,似乎感到这发生的一切是一个阴谋。
柯京生将巧梅得知的这个消息告诉了廖行长,廖行长说:“只要一上法庭,啥事儿也没有了。”
耳呆让常根、曹大鹏帮着寻找自己的儿子,常根想通过对刘双手机的跟踪找到刘双的藏身之地。
此时此刻,刘双把耳呆的儿子柱子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大院子里,刘双费尽心机地哄着柱子不让他闹着回家。柱子趁刘双喝酒的时候谎称要屙屎,悄悄偷走了刘双的手机,给耳呆拨通了电话。常根根据测定出手机的位置,领着手下找到了废弃的大院子里,将刘双抓住带回了派出所。
柯京生得知刘双被常根抓住,大为吃惊,骂耳呆道:“你让常根把他带走,回去一审,刘双要是吃不住劲儿,把我再兜出去就全完了。”柯京生让耳呆马上去找常根,让耳呆说不想追究这件事儿了,让常根放了刘双。
常根把巧梅接到派出所共同分析案情,常根认为陆老六背后操纵的人不是耳呆,而是另外一个人,巧梅明白了常根所指的那个人是谁。
第十七集
石俊卿在指挥剧场里装台,准备彩排。
柯京生与耳呆碰面,让耳呆去催法院快点宣判,耳呆说:“听说林书记找法院过问这件事儿了。”柯京生说:“林书记快调山西去了,人一走茶就凉,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柯京生嘱咐耳呆千万不能让陆老六回祥符,他要一回来,大家全完蛋。此时此刻,陆老六化了妆潜回祥符,在长途车上,柯四堂跟踪着他,并把陆老六回祥符的情况告诉了柯大膀。
原来陆老六已和山西老洪还有廖行长联手,背着柯京生要偷那件袍。
秀儿感到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
剧场内,石俊卿领着人在走《关公挑袍》的最后一场戏,对柯京生的心不在焉大为不满,两人叫起板来。柯京生说:“嘴上的功夫有啥用,你上来试试!”石俊卿一步飞到台上,做了一段示范,在场的人都鼓起掌来。
当晚,《关公挑袍》彩排,林书记率市委领导们前来观看。某酒店内,廖行长在给老洪和老六布置盗袍的任务。
彩排获得极大的成功,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老六和老洪发现有警车跟踪时慌了手脚,老六趁其不备将老洪推下车去,老洪被摔死。柯京生得知此事,找到廖行长大发脾气,此时柯京生已深感老六对自己的威胁,让耳呆把老六约到郊外用炸药将老六炸得粉身碎骨。
市委市政府给了豫剧团嘉奖,并决定将豫剧团做为重点扶植的重点文艺团体之一。
巧梅找到石俊卿让他做好演关公的准备,石俊卿问为什么?巧梅没有告诉他,从巧梅的神情中,石俊卿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巧梅领着小儿来到大凤家,在柯大膀的帮助下,小儿和大凤说出了实情。
刘双被常根放了出来,当他回到豫剧团的院内时,遭到众人的戏弄,刘双的行为使人们愤怒地要揍他。石俊卿上前拦住了愤怒的人们。
大华房地产公司的院子已被曹大鹏监视,柯京生来到大华房地产公司,将计就计和耳呆“撕打”起来。曹大鹏报告了常根,常根命令把柯京生和耳呆都带回派出所。柯京生向常根主动承认了偷袍只是为了江湖义气,把自己洗得一干二净。
晚上,柯京生来到巧梅家,承认自己伤害了巧梅,并请求巧梅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刘双也回到家中,向巧梅承认自己是罪魁祸首,请求巧梅原谅。柯京生故意把刘双拉到院内,两人争执起来,引来团里人的观看。石俊卿却显得十分冷静。
某酒店套间内,穷途末路的柯京生在和廖行长商量对策,廖行长说:“你要深住气,不要被他们吓住,再坚持一下,等法院一宣判,就大功告成了。”
柯京生将一份辞职报告交给巧梅,巧梅找到石俊卿,石俊卿说:“这事儿早就料到了,他的戏我可以顶。”石俊卿告诉巧梅豫剧的生计不在城市,而在广大的农村,那里才是豫剧的土壤,并建议辞去参加艺术节,前往山西去唱台口。
第十八集
法院开庭,法庭上坐满了人,除了柯京生,剧团的人都来了,一审判决,祥符公司败诉,第二被告,祥符豫剧团承担连带责任。
要调离文化局的武局长,来到豫剧团向大家告别。武局长的调离使巧梅和石俊卿都感到不那么舒服。
全团上下都在准备去山西台口演出的行装,巧梅留下来接着打二审官司,她的戏由秀儿顶替。
柯京生给巧梅打来电话,要求跟巧梅见面。柯京生来到巧梅家,对巧梅说:“山西你不要去,官司你不要打,过两天我带你走。”巧梅问去哪儿?柯京生说要带她出国,要和她结婚。柯京生说只要能和巧梅结婚,他啥都舍得。巧梅说:“你在别的事儿上骗了我,却让我在感情上信任你。”巧梅要求柯京生去公安局讲清楚知道的一切,和参与的一切,巧梅按常根布置的说法透露给柯京生,说公安局就要逮捕耳呆了,柯京生慌了手脚,四处寻找耳呆,在医院里找到耳呆后,让耳呆和他一块去见廖行长了。
廖行长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发走了柯京生和耳呆,急忙抓起电话通知已经到了香港的孟莉,让孟莉抓紧订两张去澳州的机票,准备逃跑。
剧团大门口,演员们在装车准备去山西的演出,巧梅对石俊卿说:“俊卿,这次下乡就全靠你了。”石俊卿说:“你放心,把家里的事儿处理好,不管最后结果咋样,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巧梅在与大家告别时哽咽了起来,胡子贵为了缓和气氛,又翻筋斗又学驴叫。石俊卿说:“巧梅,你还是说几句话吧。”巧梅说:”我给全团的老少爷们赔罪了。”说完趴在地上给大家磕了一个头,众人都哭了起来。躲在一旁观看的刘双也哭了。
常根和曹大鹏把案件向市局的领导做了汇报。
当柯京生得知廖行长已经走了,和耳呆一起也准备逃跑,在去机场之前,柯京生坚持要去接巧梅,耳呆说:”别因为女人误了咱的大事儿。”柯京生固执地开车去接巧梅。
豫剧团空无一人,柯京生在排练厅内找到了巧梅,跪下央求巧梅和他一块走,巧梅不从。柯京生将巧梅打昏架进了自己的轿车,刘双上前阻拦,被柯京生的汽车撞倒。柯京生的汽车来到机场路口时,常根等人已经等候在那里,将柯京生逮捕。
亚梅从山西打电话来说秀儿病得不轻,巧梅立即赶往山西。
在山西台口,秀儿在台上坚持着演出,赢得百姓的欢迎。秀儿在台上流产,危急时刻,巧梅赶到,接替秀儿演出,石俊卿送秀儿去医院的路上,秀儿让石俊卿扶在路边的山坡上,秀儿向远处望去,高台上一片洁白,“哭棂”正在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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