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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乡采出来的“金嗓子”

------记歌唱家殷秀梅作客《艺术人生》

央视国际 2004年12月17日 11:11


  七十年代末,当电视机替代了广播,作为一个新的文艺传播载体,走入到全国百姓的家庭生活的时候,我们认识了她。她浑厚的嗓音,高亢的热情,把一股源自于北方的人性直率,揉入到了自己的歌声中来,让人们真正体会到了时代的激情与精神的愉悦。

  她就是殷秀梅,一个20年来给人以隽永不变质感的长青歌手,她那分不清民族还是美声的独特唱腔正像是她性格的反映:果敢而坚韧,洒脱而恢弘。她所演绎的《我爱你,塞北的雪》、《党啊我亲爱的妈妈》、《青春啊青春》、《妈妈教我一支歌》、《中国大舞台》、《永远是朋友》无一不是影响整个时代的不朽经典,她扎实而饱满的演唱风格更是让她成功坚守艺坛二十年不倒,成为了无数人难以企及的一个典范。当《艺术人生》栏目组认真筹备她的这期特辑节目的时候,仔细翻看了她这二十多年来的周遭过往,不仅是那些与数字相关的成绩簿令所有人为之折服,而她那富有童话色彩的人生经历也不得不让人暗暗称奇。

  也许,这一切都只该用“传奇”一词来概括形容,而这个用传奇一词来概括的“艺术人生”,也正是由她那坚韧而倔强的独特个性所一举缔造的。

  生在“煤乡”

  1956年1月,殷秀梅出生于黑龙江省鹤岗市的一户普通基层干部家庭,由于父亲是专搞地质测量的干部,而家乡地处煤矿又比较受重用,所以她的家境也算比较殷实,至少在当地已经算得上是中上水准。这和我们通常所想像的情形有点不一样,少年的殷秀梅,是没有感受到多少生活的艰辛。在家里,她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姐姐,所以比较受宠一些,过得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和同时代的许多同龄人比较起来,她的家庭条件已经足以让许多人为之称羡。

  小时候的殷秀梅并没有什么远大的艺术抱负,和许多同时代的孩子们一样,当兵穿军装,才算是自己最大的志向。那时候她所在学校的上空经常有飞机经过,她经常是跑到操场瞪大眼睛眼巴巴望着天空,羡慕得不得了。这个时候的她觉得,以后要能做个飞行员该有多神气,这该算是她最初的人生理想吧,只可惜,过往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接近过这个梦。


  她走进文艺团体的经历,似乎也只是极为简单的一个形式而已,其中并没有什么过于曲折的故事,一切都是那个特有的时代因素作祟。由于当时正好赶上文化大革命时期,全国上下都在大搞文艺战线,此时间恰好鹤岗市成立文工团,因为殷秀梅在学校唱歌唱得比较好,所以就惹来了团里的注意,特地跑到学校里把她招收了去,做了鹤岗艺术团的学员,那一年,她仅仅只有14岁。

  14岁的殷秀梅,就这样早早站在了人生的大舞台上,可以说家庭生活优越的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将这条路一生走下去的,那时候的她只是为了早早解决就业问题而已,其余的理想啊、发展啊,在她的心中也只是一层看不清摸不到的水雾而已,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想都懒得想。

  那时候团里每天都在筹备演出,通常都是要求演员要身兼数职,不停地变换角色,以便适应演出的特殊需要。殷秀梅既要做声乐演员,也要适不当地客串一下舞蹈演员,而且每天也要坚持练功,辛苦程度当然是显而易见,但是又必须默默忍受。

  殷秀梅就有股子倔脾气,心里的委屈往往不明说,但是也要找个机会宣泄一下。在排练歌舞剧《白毛女》的时候,自己既是要练唱又要排练舞蹈,辛苦得吃不消,所以就跑到团长那里打退堂鼓,硬是不想跳,然而团里却一直坚持意见把她按回去,这让她心里憋闷了满满的委屈,说什么也要找个法子捉弄一下领导,给他们出个难题。所以就穿了一副黑呢绒袜子上了台,《白毛女》中的喜儿从来都是一副白袜子,结果一转眼就出了这么一出黑袜子的噱头,团长极为恼怒地找到殷秀梅质问,结果她一甩头,倔呼呼地说:“如果你再让我上去,我还不知道给你穿个什么呢!”

  这就是殷秀梅,脾气秉性带有着北方女子那特有的耿直与倔劲,让人奈何不了。不过发脾气归发脾气,舞蹈还是得照样排练,为了排练芭蕾舞,苦练基本功,她经常是和大家伙一样,忍受足尖疼痛,惨到半年之内都看不见自己的脚趾。由于苦练足尖站立,脚指头全被磨破了,上面涂上了药以后,全拿纱布或者棉花都包上,即便是洗脚的时候,也只能洗后面,一直等到前面的疮疤结痂好了以后,才能将纱布完全摘掉。之后就是穿鞋的时候,所有的脚指头都是用纱布包紧的,然后再拿一个棉花套套上,才能穿上鞋子,如果不是这样,即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那种痛。

  惨被辞退

  就这样在文工团中风里雨里地熬过了五六年,总算熬出了点工龄,工作也趋于稳定。但是殷秀梅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面临下岗的难题,遭遇人生第一遭意外的挫折。


  1975年的时候,鹤岗煤矿矿物局搞了一个运动,这个运动就是1971年以后毕业参加工作的人就一律辞退。运动的大意,就是杜绝一些干部子弟走后门参加工作的歪风,但是没想到,居然也把早年被招收的文艺骨干殷秀梅也牵连在其中。

  事实上殷秀梅是70年参加的工作,与1971年这个界限无关,是不应该被包括在辞退名单中的。但是意外的是她也没有幸免,也被按照政策辞掉了,那时候辞退以后,等于就是没有了工作,也没有工龄,这段时间没有人给你写任何证明,你这几年你都干什么了,谁也不知道。

  按照当时的政策条件,只有具备两年以上工龄的人,才能被分配上班,但是这两年工龄又到哪儿去找,办法只有下乡这一条路,说法就是到青年点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殷秀梅没有做这样的选择,而是一直消沉地躲在家里,虽然说自己是稀里糊涂地丢了饭碗,但是她却显得一脸不在乎,没有像其他伙伴那样伤心欲绝,上下申诉,而只是一个人在家保持沉默。

  在赋闲在家的几个月里,因闲着没事,所以就反反复复地收拾屋子,那时候的她多半会拿着一个半导体,每天站在厨房,对着收音机学着唱样板戏,连过门都学得很纯熟,每天都是如此,好像是一份工作一样,不停地这么唱着。这就是殷秀梅,一个乐天而淡薄的人,虽然说遭遇了人生的第一遭不公平的磨难,但是她依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好在十个月以后,由于社会舆论压力,地方上打算调整政策,重新落实先前的辞退决定。由于被牵连在其中的殷秀梅已经是一个焦点话题,所以最先被考虑进来,市政府决定将她与其他几个1971年以前参加工作,被意外牵连进来的人复职,继续回文工团上班。

  进北京

  重新被落实工作了的殷秀梅并没有直接回到文工团上班,而是接到了黑龙江歌舞团的通知,说要借她代表黑龙江到广交会上去做汇报演出。当时一接到通知,殷秀梅立马就走了,没有来得及没回团里工作,谁也想像不到,就这么一走,她就再也没有回到鹤岗市文工团报到。


  参加广交会,代表黑龙江去做汇报演出,这是多么诱人的事,但是事实上整个环节却并没有这么简单,完全不是原本想像中那么回事。在黑龙江地区,它首先要从各个地方团,市团,包括县一级的文艺团体中筛选,而且还要包括艺术院校的文艺骨干,一起在台上进行选拔赛。

  殷秀梅一看,马上就犯了倔脾气,硬是嫌弃他们在电报中没跟自己说清楚。因为事先没有做准备,既没有演出服装,也没有乐队伴奏,看到人家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排练,心里觉得特别不是滋味,所以就说什么也都不上台,坚持不唱。

  殷秀梅撂了挑子,但是却连累好多人陪着遭殃,由于那天省里领导审查节目,所以必须找到她上台表演,所以黑龙江歌舞团劳师动众满哈尔滨地找殷秀梅,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忙活了一整天。由于当时没有很及时有效的联络方式,只从别人那里听说她姐姐在电梯厂上班,所以一群人就跑到电梯厂上下打听,实在没有着落,就无奈到厂区宿舍那块绕圈,到处喊。

  好在这时候有人走上来问,说:“你们找谁呀?”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要找一个姓殷的职工,她的妹妹是个唱歌的,因为那时候殷秀梅在黑龙江经常参加汇演,大家对她还是很熟悉,所以就有人把他们带到了楼里的单身宿舍。临了这两个人就跑到三楼就开始狂喊殷秀梅的名字,结果恰好殷秀梅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马上出门来看个究竟,结果一头撞见那两个千辛万苦来找她的人,你看,还真够不容易的。

  两个人好歹把殷秀梅生拉硬拽到了省歌舞团,团里领导立即张罗着借了一套演出服,临时找了一个手风琴伴奏,结果仓促上阵,也没做什么准备,忙乱中居然抢在了报幕员前头跑上了台,自以为是应付场面的随便一唱而已,结果等到第二天出结果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原来现场只有殷秀梅一人被选中,成了最让人意外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幸运儿。

  参加了广交会,让年轻的殷秀梅重新有了一番见识,由于是主唱女高音,恰恰被安排在头一把交椅上,所以说无形中对她增添了许多精神压力,看到别的歌舞团精彩的发挥,自己心里难免敲上了边鼓,由于自己是闭幕演出的重头戏,所以就紧张得要命。

  初出茅庐的殷秀梅,天生就有着一股子倔强的个性,越是压力大,越是精神足。虽然说演出之前的晚上还是紧张得没睡着觉,但是还是做好了准备,股足勇气走上台去搏上一下。演出获得了意外的成功,不仅是圆满地完成了演出任务获取了人们如潮的掌声,更是让许多来自于中央的文艺团体对自己青睐有加。这其中既有下定决心吸纳人才的中央广播艺术团,也有处在观望阶段的中央乐团。

  胡宗仁指挥的一席话,殷秀梅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想到要进京工作,自己简直是做梦也都无法想像的事情,所以只当是说笑,根本就没上心。结果在广州演了一个多月以后,来自于中央乐团的长途电话让她得知了一切,原来广播艺术团已经在给殷秀梅办理转调关系,所以中央乐团这边也跟着使上了劲。


  结果,殷秀梅还是选择了广播艺术团作为自己的立身之地,原因很简单,她只说最先看中自己的是广播这边,做人做事一定要有个先后,不能坐秦望楚,左右摇摆不定。这就是殷秀梅的做人原则,也正是这种踏实而朴实的作风才使得她日渐走向成功的巅峰。

  殷秀梅的倔脾气,在圈子里是人所共知的,这一点,还是广播艺术团的老前辈姜昆老师是最先有的体会。

  在离开广州抵达鹤岗的时候,原本是想好好在家休息一阵子,毕竟已经离开家乡几个月时间,不想广播艺术团已经来人给办理工作调动,这个人就是姜昆老师。原本就特别想家的殷秀梅,非得赖着不走,硬说不行,怎么也要在家多待几天。姜昆说你要想再回来,就是12月份把我的户口什么全落完,你再回来都可以。结果殷秀梅还是拗着一股劲,最后还是哭哭啼啼地就被他拉走。

  在车站买车票的时候,殷秀梅赌气一声都不吭,也不说话,也不搭理姜昆。姜昆这时候就特别纳闷,心说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倔呢。平时一有人听说进京,都兴高采烈的不得了,可是像殷秀梅这样赌气不想走的却是很少见。如果不是团里赶着吸纳人才,自己还真懒着千里迢迢折腾这么远来领人,尤其是自己还赶着回去结婚呢,心里急得也是像火烧一样。

  好在,费劲了周折,还是把她给接来了,姜昆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连忙交人办手续,就一溜烟赶着回家办亲事去了。

  上大学

  殷秀梅被大家认可,是在一部电视剧的主题曲被热播传唱之后。那是1979年,我国第一部电视剧《青春啊青春》成功播出,殷秀梅演唱了剧中的主题曲。之后又录制完成了《妈妈教我一支歌》,这两个歌,成为她成功的基石,一夜之间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经典。正当殷秀梅的演艺事业日渐平坦的时候,结果她却意外地选择了上学,暂时离开了艺术团。


  殷秀梅说,自己那时候是想踏踏实实系统学一下,让自己的基本功更扎实一些,这样才有更多说服的力,另外自己很多外国歌曲都不会,因为小时候听得太少,所以就决定去大学深造,选择了中央音乐学院歌剧系,师从了沈香教授。

  就这样,殷秀梅又经历了三年的大专时光,学习之后的她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技术上,比以前来讲已经有了一个比较显著的飞跃与突破。这时候的她学习了系统的歌剧唱腔,以及专业的美声唱工。所以在77年以后,殷秀梅已经频频参加出国访问演出,去往欧洲的那斯拉夫、罗马尼亚、匈牙利等国进行巡演。

  在国外演出的时候,舆论界评价殷秀梅和彭修文指挥是最多的,所以经常跟艺术团的团长说:“这个人很有前途,应该让她来国外学习。”在意大利,在德国,都是如此,那时候没有什么音响,都是在大剧场做现场演出,所以人们觉得殷秀梅的声音条件很是有功底,特别希望她去国外留学。那时候的殷秀梅穿着少数民族服装,色彩斑斓,有着36尺的长摆,报纸上写着醒目的标题,说“殷秀梅带着公主的嫁衣”,溢美之词跃然纸上,各方面的评价都很高。

  说到出国留学的事,殷秀梅倒是并不在意,她说中国这块个土地已经辽阔得不得了,自己几乎哪儿还没走,即便是走遍了中国,那也得需要很多年时间,如果能在中国获得成功,做一个非常好的演员,就已经是很伟大的成就了,即便是到其它国家,也会赢得喝彩,为什么就一定要选择去留学这条路。

  做人民的歌手,是那个时代每个人的最高志向,而世界的概念,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容易被人青睐。殷秀梅没有头脑过热,这一番人生选择,她到今天也从没后悔过。

  洋先生

  殷秀梅的第一次婚姻,是极为失败的。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就是两人举行婚礼的那一天,她自己其实就已经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这个男人分手。一切都是那么草率,很像是在应付到场的朋友和双方的家人那样,殷秀梅的逆反心理自此开始埋下了根,最后决定了这次婚姻在一拖再拖的几年后潦草收场。

  也许,是两人的性格差异太大了,缺少一种心照不宣的感觉,而只是像机械一样每天安排任务再继续完成任务,两个人很难有沟通的方式,很多话根本说不通,为了不让这个失败的婚姻影响自己的事业,她没有选择任何补救的措施,而是毅然选择结束。


  自此以后,殷秀梅开始了自己长达十年的单身生活,在这段时期,她不仅仅要忍受寂寞的苦闷,精神上的压力,还要承担起更多生活上的种种负累。

  但是,她并不后悔,独立而坚韧的个性决定了她的人生选择,虽然有点残忍,但是殷秀梅却已经习惯。

  好在一位来自法国的先生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他就是殷秀梅现在的丈夫菲利浦,两个人认识得也特别的蹊跷,只是在飞机上的一次偶遇而已。这一次偶遇,改变了两个人的生活,它不仅让一个法国男人在异国他乡寻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还令苦守十年单身生活的殷秀梅,重新弥补了自己心灵上的失落。

  那个时候,殷秀梅正在坐在飞机上与李娜聊天,菲利浦总是在盯着这个穿着很独特的中国女人,并主动搭讪,一段一见钟情式的爱情童话,就这么不经意之间开始了。

  菲利浦在这么一次邂逅之后,就下定决心开始苦学汉语,为的只是让这缘分能很好的继续下去,一切都像是早已准备筹划好的一样。几个月之后,菲利浦请殷秀梅吃了一次饭,但是大家也只是简单的寒暄一下,并没有特别的进展。然而一年半之后,令人惊讶的一幕打动了她,菲利浦主动给殷秀梅打电话,用一口纯正的汉语邀请她吃饭,吓了她一跳,用殷秀梅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根本不敢相信这人会说了汉语,有种突然他突然会说话了的感觉。这种惊奇,决定了两人以后的交往,更决定了这一段爱情能够开始并继续。

  一次邂逅,一直到两个人举行盛大的婚礼,一切都像童话一样富有传奇色彩。出身于贵族家庭的菲利浦把她带到了法国父母身边,而他的父亲更是将象征着家族荣誉的皇家功勋宝石戒指戴到了殷秀梅的手上。就这样,她重新开始了自己的婚姻生活,心思细密的菲利浦恰好是她心理最为体贴的呵护者,一切是那么周到的照顾着她,不仅要迁就她那独立而倔强的大女人个性,还要把一份男人少有的细心给予这段美好的家庭生活。

  性情中人

  殷秀梅那一番特有的北方大女人个性,让很多人吃不消,用菲利浦的笑言形容,就是有点“本希萨”。什么是“本希萨”呢,就是本拉登、希特勒、萨达姆的合称,一方面说殷秀梅的个性有点武断、独裁,甚至是有点霸权主义的色彩,一方面也说明她在家庭生活与事业中,往往都是以一副强势的姿态示人,让人有点发憷。


  身边的朋友们评价殷秀梅,总是喜欢叨念她嘴上一贯不离的口头禅,就是“熊样、去一边去、找抽呢”,可以说在这些年来活跃在娱乐界的所有女性演员当中,她的性格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她说话历来不绕弯子,对于身边的朋友们来说,她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虽然说有时候她说话的直率难免会容易得罪人,但是大家却都无比喜爱着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大姐一样看待。

  出身于北方煤乡的殷秀梅,不仅以自己的歌声感染着身边的每个人,更以一种朴实而火辣的个性,感染着身边所有的亲人与朋友。正像大家评价的一样,她在这二十多年来的演艺生涯当中,无愧于一面旗帜与模范的褒扬,而做人,也一样。

  2004年年底,我们见证着这个传奇女性走进“艺术人生”这一番小天地,悉数自己这二十年来的风风雨雨、荣辱得失,更见证着殷秀梅,这个挥洒着璀璨缤纷的人生“传奇”,继续将自己的艺术生命精彩而隽永不改地延续下去。文:宋子文,摄影:刘林江

(编辑:晓宇来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