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今天在这里我们不是来回忆他们曾经的少年时代,因为他们今天给我们应该说吹来一股清新的风,大家看到了我们舞台左右两边放的是“骨子老戏”,老车站剧社就是这帮年轻人成立起来了,我听到北京老车站剧社,一开始有一种感觉,这可能是北京京剧院给年轻人提供一批演出的机会,提供一个场地,是在京剧院领导下组织的这么一个组织,后来一了解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咱们叫台上的几位给咱们介绍一下,这是怎样一个组织?
费贺楠:老车站剧社当初成立的时候,是这几个年轻人在一起,现在年轻人都想更多有实践的机会,我们京剧院演出非常多,可是我们觉得,我们想在这个基础上自己多上台,你只有多展示才能让自己的专业水平迅速成长。所以我们就想成立这么一个老车站剧社,得到我们原来的吴江校长的支持和我们京剧院院长的支持。刚才说了吴老师是我们的父亲,除了我们亲生父亲和亲生母亲以外,还有一位非常重要的角色就是在我们心目中跟我们母亲一样,这位领导今天没有到场,因为她确实很忙,她就是我们的院长王玉珍女士。今天虽然院长没有到场,可是我们的副院长陆翱老师到场了。
主持人:咱们就请陆翱院长说一说,当初他们提出这个想法,给您第一个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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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京剧院副院长陆翱 |
陆翱:北京京剧院继承了前辈的一份宝贵的遗产,我们还拥有像费贺楠、赵海龙、李丹这样一批新秀,这是更珍贵的资产。他们有热血,有灵秀之气,有爱国热情,所以他们没离开京剧。我们要由衷感谢为这些新秀提供一个擂台的企业家,让他们能够在舞台上成长,像老前辈那样每天和观众见面,每天展示自己的才艺,我们由衷希望这些青年人才借这个擂台展示才华,未来从老车站剧社飞出来,成为新世纪的新头牌。
主持人:谢谢陆院长。这期节目,我们跟大家聊的是刚刚成立的民间演出的团体,北京老车站剧社,台上台下都是跟剧社有关系的一些朋友。问问台上几位年轻演员,当初创办这个剧社的时候,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
费贺楠:整一个月。
主持人:我想当初刚成立的时候,肯定遇到不少麻烦,或者说困难,简单给我们说说。
费贺楠:一开始我们创办老车站剧社的初衷,我跟年轻的师兄弟,我们在一起聊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说老车站剧社是某个人创立的,不是说费贺楠办的,我只是发起人之一,其他在座我们的同事都是发起人,而且是直接参与者。我觉得不是某个人的,是大家的,我们当初创办剧社的宗旨,我们的理念,可以说大一点,我们期望能够做到给全国年轻人一个展示的空间。
主持人:我就问你最实际的,你说白手起家,一没有钱,二没有场地,现在当然都有了,在当初的时候,你们考虑到成立这样一个剧社,怎么去弄钱?
费贺楠:找钱,通过叔叔、大爷、阿姨的介绍,钱是找着了,可是都没给我。这个说,行,不容易小伙子,支持你五千吧,那边支持一万,那边支持两万,反正凑了凑有七个股东,那会儿七个股东,七个人都愿意出钱。
主持人:今天费贺楠说起来比较轻松,大家想想,真是求爷爷、告奶奶,凑了七八家,我就不问多少钱了,我估计钱也不多,就这么维持当初这种创业的艰难。
费贺楠:有五万块钱吧。包括原来有一些,我们老车站剧社刚开张,有记者采访,说你们肯定特别难吧,我说难,真的难,可是我觉得是难得的难,不是困难的难。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轻人,加上吴院长、王院长、张先生和我们主任这么多人的支持,我觉得我们没有困难,再多的困难都可以克服。
费贺楠:其实这七个股东之内没有现在在座的张喆先生,当我接触张先生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我这个意思。他说你有钱吗?我说找着钱了,找了五万,我们七个股东一块支持我们。他说你找了七个股东,五万块钱,你准备演多久?我说我先演两个月,我们先试试。他说费阳,当时他说了这番话让我觉得特别特别,一下我就醒了。他说你要是这么干的话,两个月以后就不会继续下去,这是一个事实。可是还有一句话,我觉得他说,如果两个月停了话,你们以后不会再干这个事了,因为你们不会再有信心了,会打击你们年轻人对这门艺术的热爱,因为市场是很残酷的,你们不懂,可是我懂,我是商人,我天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我劝你们不要这么盲目地做一件事情,你们的热情我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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