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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7月5日首播) 

央视国际 (2004年07月06日 09:56)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主持人:首先给电视机前的观众介绍一下,我们现场的观众。我们观众当中有老周的同学,还有看到我们的预告自发前来的热心观众,其中还有从天津和塘沽赶过来的,对你们的到来我们表示热烈的欢迎。


  今天我们相聚在这,就是要围绕老周的这本书《我只养你十八岁》,展开一场话题的讨论,讨论的题目就是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1919年的时候,鲁迅先生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是《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对父为子纲、家长本位的专制家庭关系进行了深刻的批判,并呼吁从先觉醒的那部分人开始各自解放了自己的孩子。80年代过去了,我们怎样做父亲这个问题,再次困扰了今天的父亲们,但是困扰中父亲们思考问题的角度却改变了。他们想的是怎么样解放自己,就像今天我们要探讨的这本书,《我只养你十八岁》,作者老周就是用一种非常尖锐的方式发表了这种见解。我们首先一起了解一下《我只养你十八岁》这本书的内容。

  短片

  老周处女作 《我只养你十八岁》 记录下一个教育硕士的教育个案。

  老周:一个有肌肉的人写出来的文字可能是不一样。

  子轩:我不看我都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老周在儿子13岁时,把他领出了校门,在儿子18岁时,又把他赶出家门。

  老周想为儿子的教育另辟蹊径,但最终却隔开了自己和儿子的亲情。当他想对自己的“教育理念”自圆其说时,却发现应当回到事情发生的原点,从儿子13岁退学开始,重新审视一桩桩经历过的生活细节。

  主持人:咱们就从13岁的事开始说起,你到学校去了,实在不耐烦了,当然了你在书里表露的是对教育现状的不满,还有这样一个层次的原因,然后就把子轩像您书中写的这样,回头就给拎出校门了。

  老周:在书里也写了,在这个之前有个约定,因为这个孩子在学校老是闹事,一闹事以后我们家长就要遭殃,就要倒霉,就要被叫到学校里去,我就觉得我们的生活就受到了干扰。


  主持人:你被叫了几次?

  老周:N次,叫他妈妈去的可能十次、八次。

  主持人:你跟他约好了的时候,你跟他说好了说不许再犯错误了,那时候他多大?

  老周:那时候他也就13岁吧。

  主持人:然后说再犯错误就不上学了,然后他说行?

  老周:对,因为在这之前我是打了他一顿,打他也挺够呛的,我这个手是比较狠的,他也表示要痛改前非,从各个方面从表情到动作,到言行,表示肯定以后不会有这事了,我说那你说好,我说这个事,你再有这样的事就不要上学了,这样没有意思了,我再打你也不是事,我打你肯定是很不合适的。

  主持人:13岁做出的承诺,他怎么算一个承诺呢,他具备说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个年龄不到,13岁太小了。

  老周:到了,因为我想我也是从这么大过来的,这个谁也别跟我讲这个那个,我也有这个记忆,因为以前我爸我妈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这样的事发生在我上一代身上,肯定跟这个命运是一样的,可能还要糟糕一点,说永远要剥夺你的受教育的权利。

  主持人:机会和权利全被剥夺了。

  主持人:所以刚才你不知道跟我说的,还是跟大家说的这个,就是谁也不用跟我说这个,鲁迅可以跟你说这个,鲁迅那篇文章就是《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他在这里就专门批判父权的问题,你觉得你有没有一点这样?


  老周:这个即使是鲁迅讲的我们也可以讨论嘛,鲁迅也是人嘛。我在这上面也并没有像鲁迅那个年代,那时候父亲让你干啥你就干啥,比如我让他找哪个媳妇他就得找哪个媳妇,让你去干哪个行业,你得接我的班,在我这儿都不存在。

  主持人:你现在在书里头说到很多家长,你就形容他们说,他们是在跪着教育孩子的?

  老周:是这样的但是这个说法可能带有文学夸张,但是我想至少在精神层面,不可能讲是立起来的,因为他没有想清楚他这样做是为什么,可能更多的理由是因为迫于现实的压力,大家多在这儿做,我不这样做别人会议论我,我可能要担当某种责任,这种爱可能还带自私的成分。

  主持人:你这种爱就大公无私一些?

  老周:因为这一点也可以这么说,我没要索取什么回报,至少现在你们还找不到证据,包括孩子本人。

  主持人:证据这个东西是慢慢找的。笑的有点没底。

  主持人:有人就评价你这本书,思想极端语言干净,但是有语言暴力倾向,挺暴力的。

  老周:这个语言暴力我倒不觉得,我这个人肌肉比别人的发达一些,是一个有肌肉的人写出来的文字可能是不一样。

  主持人:这是别人的评价,你知道周子轩怎么评价吗?

  老周:我看了网上他写了一段字,他说可笑,他说我倒想知道怎么可笑,他说这个我都不介意,他对我挺留面子的,在网上好多人就骂我,说你去死去吧。

  主持人:他要是不留面子的你受得了吗?

  老周:受得了,因为我已经习惯了。

  主持人:那我就放心了,我们来听听周子轩是怎么你评价你这书的。

  子轩如是说——关于书


  周子轩:这本书我在网上看了,看了片断吧,(网上)不是连载吗,大概地看了一下,主要是看了一下他写的一些东西,关于我的东西我不看,我不看我都知道他写的是什么。

  (他)文笔确实是挺好的,我觉得他写东西确实能写出自己一些与别人(不同)什么的,尽管有一些地方我也不喜欢,但是挺好的。

  我妈确实从来没有去过学校,我爸从来没被老师叫去过学校,因为那个书上我记得我看了,那段就那么写的呗。当时我反正记忆里是没有,我妈也证实了这一点,她说从来没有去过学校啊。

  反正那时侯退学,你要说是怎么说,他们都说我爸一直强调的一点是跟我达成一定的协议以后什么的,但是好多在网上的评论什么的,其他人都说包括我自己也这么认为,我那时候好像太小有什么辨别能力啊?

  他并不是因为完全是受不了这个教育的现状,是因为他的性格受不了,不是因为教育现状让这个人受不了。写的就是说好像就是他不得不这样做了,再这样做的话他就要成为一个奴隶,好象全世界的人都在做奴隶而他解放了一样,这个太偏激了。他这个人总觉得自己是个奴隶,其实人家都这么活着呢,谁也不比谁差多少,你凭什么就说人家小市民,人家过得你就这人过得有多好吗,那讨论来讨论去就做人干吗?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话题谁说得清楚,你说得清楚吗?你说服不了别人,你连别人说服不了,那你就一个人唱独角戏。

  老周:很正常,他这样讲,我要解释的一句就是说,我并没有想,比如说我自己不想当奴隶,别人也愿意奴隶,我只能成全他。

  主持人:周子轩以前有这种状态跟你面对面的谈过话吗?

  老周:一直没有这种机会。

  主持人:刚才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你笑都是因为观众笑了,你陪着他们笑一下?

  老周:不是不是,我自己在笑,他现在口才有进步。

  主持人:再次佐证你的教育是成功的。

  老周:对,这也是一个教育结果。

  主持人:我听这个掌声主要是从那个方向传过来的,我们听听现场观众的说法。

  观众:很高兴,为什么很高兴呢,我是一个战友,一个朋友,多一个战友,一个朋友,我姓郝,郝麦收。我读了这本书。


  主持人:郝麦收先生是来自天津,他也是一位成功的把儿子撵出去的父亲,就是大家公认的成功的。既然你们是战友,老周的事我们已经很清楚了。您把您那档子事稍微简单地给我们概括下。

  观众:对战友虽然第一次谋面,但是从读书我又认识他了,我对他怎么评价的,了不起的人,很直率的一个人,真人,我很敬佩他,虽然他比我小11岁,我44年,他55年,但我把他引为战友,在我的探索和实验过程中我借助了他的活力,我宣传了他的事迹,我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

  主持人:你这个情绪表达完了,现在大家还不知道你们这个共同的事业,你们是做了哪部分的工作,简单概括一下?

  观众:简单不能再简单,就是我也有一个孩子是独生子女,而且是一个男孩,孩子比你(的孩子)大,今年28岁了,在8年前就订了一份协议,为什么订协议呢?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我觉得,我比你思考得早,在孩子3岁的时候我就考虑我怎样养老,孩子怎样成人,我协议带来了。

  主持人:带来了,给我们看看。亲子之间的双方自立协议,是分清两代责任的约定,协议内容分两部分,第一部分郝丁承担的责任,郝丁就是您儿子,现在28岁。第二部分是郝麦收、孙子芬(就是你爱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我看看郝丁承担的责任,自力承担受高等教育的经费,自力谋业,自己创业,自力结婚成家,自己培育子女。他现在已经走到哪一步了?

  观众:他现在正在走第三步。

  主持人:第一步就是自立成家那一步,已经结婚了?

  观众:没有结婚,正在筹备结婚。

  观众:老周的问题,老周的儿子拒绝见你,(他)在电视你见一面,我认为这是时间问题,我认为好多人说,老周的教子是不成功的,我是成功的典型,老周是失败的典型,我不这样看,老周也是成功的典型,只是成功的时间要长一点,我相信你们最后这个成功的,将来以后你的孩子,甚至你的亲人到这儿来,共同讲我们的成功史。

  主持人:你不能光乐啊,夸你半天了。

  老周:找一个灭我的。

  主持人:有没有灭的。有,

  观众:我可能对你的批评比较厉害一点,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马上想到的是周先生您违反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义务教育法》,您剥夺了您儿子接受义务教育的权利。

  观众:我是老周的同学,我倒觉得老周和我们,我们都反思一下,我们以前怎么做父亲,这个孩子到13岁的时候,把你惹得,你觉得得换一种方式来教育了,想没想过你在13岁以前你是怎么做父亲的,这孩子怎么培养成这样?我觉得刚才一个小姑娘说得对,你要说15岁以后上高中你不让他上这不犯法,13岁从初一把他从学校领回家,确实违反教育法。

  主持人:犯法这事是定了,你们同学也这么说?

  老周:我感到庆幸,到现在还没把我抓进去,但是我想回答我一个同学对我的质疑,他提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孩子在13岁领出来之前你干吗了,这个我在写书的时候我也检讨了一下自己,怎么造成到退学那一步那个问题的,这里有我的问题,比如说小时候叫爷爷奶奶带,我们这边就推着不管。

  主持人:那时候你在求学?

  老周:求学,我们在找借口,我们说把四人帮造成的损失找回来,那时候对孩子关爱不够,所以造成了以后这个孩子长大了,他有很多问题就出来了,你再跟他讲没有用了,来不及了,所以说现在当父母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一定要从小的时候就抓起。

  主持人:刚才郝老师说,他在(他孩子)三岁的时候,就跟孩子谈了,你跟子轩说他要独立,跟他说你要18岁独立了,跟他说这个话最早在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老周:大了以后,就是到13岁退学以后,就经常跟他讲这个了,用各种话语,还有一些暗示告诉他18岁你必须要出去。

  主持人:他到18岁的时候你就跟他说不管你了,你出去吧,我不给你钱了,借钱也不行,这都没有问题。但是那个时候,周子轩。你父亲对儿子的观察,你对他的了解,你觉得他具备独立的能力了吗?

  老周:当时没有。而且我当时有这种心情,就是让他尝试一下他不是很喜欢花钱吗,我就让他尝试一下钱是不是好挣,这也算是一种挫折教育,其实18岁独立,你应早跟他打招呼,而且早早地应该有教育措施,帮助他有一个过程,这个不是没有,因为这个事非要等到狼真的来了才解决问题,所以他一直认为,我倒是还能给他钱的,或者还有其它渠道,比如有他奶奶,事后也验证了,还有他母亲等等这些社会关系能给他一些支柱,但是我要把这个事做成真的,因为我说话要做到,我不做到的话我到28岁也撵不出去,撵不出去就是撵不出去,

  主持人:其实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觉得比看书我对你有更多的认识,我好像能理解你了,刚才说我们今天谈论的主题,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是从鲁迅先生一篇文章的标题拿下来的,我们在用。鲁迅先生那篇文章有这样一段话,我给你念念,说开宗第一便是理解,往昔的欧人,对于孩子的误解是以为成人的预备,中国人对孩子的误解是以为缩小的成人,直到近来经过许多学者的研究才知道,孩子的世界与成人截然不同。倘不先行理解一味蛮做便大碍于孩子的发达。其实念了这么多,我就跟你说一下理解的问题,你理解周子轩吗?

  老周:我不敢说都理解,因为他是一个活着的人,尽管我是他父亲,离他也相当近,生活那么长时间,但是他想了很多东西,我不敢说都理解。

  主持人:你在书里表露出一个遗憾,你觉得他不能对自己的行为地合理性做出解释,但是我觉得你整个跟我们讲下来,你对你的行为合理性做出解释了,周子轩从来没有跟你解释过?

  老周:对,他不解释,他犯错误以后,完了就完了,我不知道他完了后来回家自己想没想,因为我自己的生活哲学,会怨怨自己,不会怨别人,他可能怨还是多了一点吧。

  主持人:他说了一些他的苦衷,我们听一下。


  子轩如是说——关于父亲

  周子轩:他可能是一个好朋友,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爸爸,也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可能是一个好老师,他教育我一个人也就罢了,作为一个家长,他还要去教育其他人那就毁了。

  他倒不是特别在乎我的成绩,我爸这点做的,我从小到大他从来不像是小孩似的,你们考的多少分啊,考的怎么才90多分啊,从来不问从来不说这话,我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为这个挨过骂挨过打,这点我觉得挺好的。

  我觉得现在有些方面我还挺崇拜他的,劲头哪,这劲头五十多岁了,谁有这劲头?天天滑旱冰去,你问你同龄人,你爸滑吗?滑得动吗?这挺佩服他的。

  他好像一颗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哈哈笑完以后下面等着你是什么?你想一个小孩一天到晚生活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感觉呀?他有一句特经典的话,他老是跟我说,你老是没偷东西就像一个做贼的,你没偷东西都是小偷,后来当时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是这样。

  后来我想我之所以你这话应该问自个,你干嘛搞得我一个孩子没偷东西就象一做贼的,我真的那时候真是突然间一瞪我,我马上想起哪儿哪儿不对,然后赶紧没话找话说,内心已经乱了,别说为自己的合理行为做什么解释去,这就别说了,话都说不全乎了。

  每个人都有从小到大北京话叫瓷器、发小或者叫同学这样的,老同学聚会什么的我都没有,基本上短时间换一拨,短时间换一拨,基本上跟我一圈的都是酒肉朋友,没有什么真正可以说上话的。

  主持人:周子轩我们在采访他的时候,他说了你很多优点,我们时间的关系都没剪上,也很想你。刚才看了这一段,我觉得您有点复杂,子轩算是对自己的行为做出了一点解释?您觉得算是吗?

  老周:看来确实是给他事实上造成了伤害,说解释也没用,自然我是非常内疚的,现在对我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怎么让他不要带着这种阴影去生活,因为他会殃及很多他人,甚至他的后代,这是我更感到心里不好受的问题。

  主持人:我听大家都在底下窃窃私语,回答问题站起来说,好。

  观众:我觉得老周的这本书里面,给我们提了一个问题,我们所有现在像我们这个年纪做父母的人,大家要想一想,我们这一生中间的生活,我们多少是为了自己,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大家应该引起思考。

  观众:那么说吧,天下可能没有不爱自己儿女的父亲、母亲,那么每一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但是爱跟爱不一样,什么是爱呢?就是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给他一个健康的心灵,给他一个自己能养活自己的本领,这就是最大的爱。

  主持人:老周你们同学都是学教育的,他们说话都条分缕析的,都是特别有层次。好,现在我们做一个调查吧,对老周这种做法两种选择,一种是理解,一种是反对,理解的举手,让我们看一下。反对的举手。他举的最高,你说一下你为什么那么反对?


  观众:他把孩子带回家的同时,改变了孩子的教育方式,实际上他也改变了孩子的生活,那么这一点上,实际上老周没有对他的孩子,没有站在他孩子的角度过多的思考,所以事实上他也改变了孩子的生活以后,给他的孩子,应该是造成了伤害,作为父亲来说,应该他要为孩子的生活承担责任,这一点他不是很负责任,所以我要是做父亲,我想我不能学老周。

  观众:我是能够理解老周同志的做法,但是我是不接受这种做法的,我听到你的孩子好像说你对老周围有很多不满,我觉得你可能把这种不满直接带到你儿子的身上,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身上也能够体现对你的不满,或者对社会的不满,这是之所以我不能接受你这种教育方式的第一点。再一个就是在他13岁的时候你就剥夺了他大众化的教育权利,而且他非常渴望进入这个群体,他为什么要进入这个群体,因为每个人都有这种归属感,而你剥夺了人本性的这种归属感,所以我觉得你在扭曲你儿子的本性。

  观众:我说一下,主持人,我想回答这个问题。我理解老周,因为我理解这个社会,我理解两代人的问题,那么当前他对父亲有仇恨,问题在哪里呢?表现在孩子身上,问题在社会伦理、社会文化。我们过去对年轻人都是给,父代都是给,现在到18岁我不给你了。看似不给,但我精神给你更多更多。可是他不理解,包括我儿子不理解,多少年的仇恨他不敢说仇恨我,说仇恨协议。他为什么仇恨协议?协议限制了他向我要东西,要利益,要劳动,要成果的这么一个,所以说我理解老周。

  主持人:有一种假设你做过吗,假设你年纪很老的时候,回头看你对周子轩做的这些决定,你会认为你做的还是对的吗,或者说你那个时候会对老周子轩说些什么,

  老周:网上我看到很多帖子都这样讲,说周子轩你父亲养你13岁,你从70岁养到他88岁,然后把他扔出去埋了。

  主持人:这是他们说的,咱们听听子轩怎么说的?

  周子轩:等他老了以后,我肯定我天天指着跟他说我们俩谈点什么,来,有什么事放在桌面上咱们谈,就像他当初跟我说的,有什么事不能放在桌面上谈一谈嘛,就是这个态度。

  老周:心态不好。

  主持人:相信通过我们今天这样一场访谈,也不可能讨论出来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这个答案,但是我们相信老周们还会继续探索,并且从困惑当中走出来。那今天我们《读书时间》的现场访谈就到这儿,感谢老周,也感谢现场的观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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