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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剧社(12月26日播出)

央视国际 2004年01月05日 16:12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好欢迎收看《当代教育》,在今年七、八月份举办的第三届大学生戏剧节上,有一个剧社的名字格外的引人注目,那就是北京理工大学的太阳剧社,不但由他们演出的剧目《瞎子和瘸子》和《最卑贱的职业》双双获得了优秀剧目奖,而且剧社的导演顾雷还就大学生戏剧的表演风格和发展前途问题,与搞戏剧的专业人士展开了激烈辩论,引起了不少新闻媒体的关注。

  现场

  A:如果做戏的人都拿着理论来说的话这个戏就死了。戏剧不是在概念里发展的,我就是研究戏剧理论的,告诉同学们我就是一个饱读戏剧理论书的人,我们一直拿着西方戏剧的东西来套我们的东西。


  B:实际上我认为在莎士比亚以前中西方的戏剧完全相通的,仅仅是莎士比亚以后西方戏剧才跟东方戏剧划分。

  主持人:其实研讨也好,争论也罢,从中体现最多的还是这些非专业的大学生对戏剧的热爱。北京理工大学的太阳剧社成立于1995年,至今已经排演过近20个剧目,导演和演员也随着学生的毕业换了一茬又一茬,而不变的是仍然不断有优秀的作品产出。是什么是这个剧社保持着长久的创造力呢?我们决定走进太阳剧社去探个究竟。


  解说:到达北京理工大学的时间是上午10:30,负责跟我们接头儿的是太阳剧社的负责人之一田懿。

  这里就是北京理工大学学生社团比较集中的地方,你可能看出来了是地下室。田懿很热情地邀请我们参观他们平时在这儿的聚点儿,因为不但他们的很多戏都出于这间地下室,而且这里还是个藏宝库。

  田懿:这就是我们的太阳剧社,就是平时我们办公和练习的地方。屋里可能比较乱,因为这两天我们有演出,然后比较没有顾上打扫。这还是上一回排练完剩下的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道具,像这烟筒、这铁桶,原来这铁桶是一个特别大的炉子,然后这烟筒我们把这些节拼起来特别高,得有七、八米高。您看这篮子,其实就是在去年十.一演《瞎子与瘸子》的时候这个篮子是猴子脑袋上的帽子,当时就给扣过来,然后用红绸子绑上系着带拴在脑袋上,不幸的是我来演这只猴。

  这还有把斧子,当然刃儿都磨平了怕伤人。这个斧子也是拍《拉斯科尼科夫》的时候,因为里面有一个就是演拉斯科尼科夫要用这把斧子去劈死了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太太,所以我们特意去买了一把真斧子,然后花了好多时间把这块刃儿磨掉,然后现在它已经锈掉了。

  解说:看看这个小管家对剧社里的东西如数家珍,也是,正式这些宝贝陪着他们走南闯北不知演过多少场戏。

  看着看着我们忽然想起来,剧社的著名导演顾雷在哪儿呀,这样重要的人物可不能放过!原来明天他要做研究生的开题报告,而今天晚上还要到人艺剧场演出,事都赶一块儿了。现在,他正躲在宿舍里用功呢。

  顾雷:我觉得现在我在一点一点地在适应这个,在两头跑。有的时候实在是连得太紧了就有点手足无措。过去学习可能趁这半年比较松宽的时候拍一个戏 ,是这样,现在可能都参合到一块了,即使再紧张有演出任务也得该上时也得上。


  解说:剧社里的同学们都像顾雷一样忙碌着,他们白天进行自己的专业课学习,只有利用业余时间才能搞自己热爱的戏剧。不过他们觉得这样很充实,可以学到很多课本上学不到的东西,还可以让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丰富多彩。

  解说:今晚在这里的演出可不一般,因为这是由北京人艺举办的首次青年处女作展演。顾雷带领演员们早早来到了剧场做准备,今天他们要演出的正是在第三届大学生戏剧节上的获奖剧目。

  顾雷:这个戏是演《瞎子和瘸子》我在这个里边演瞎子。这是我的围脖也是我的床单,她演耍猴人。

  刘冰燕:看这个衣服,这个本来是这么穿的,然后我就把它翻过来穿,正好是挺粗犷的。

  陈思:其实我演的就是一个小妾妞,就是村里的小丫头。然后就是瘸了,瘸了以后就在路边上,然后被主人抛弃了,然后抛弃以后就给我扔到那儿让我要饭吃,然后就碰见他了,然后我们俩相爱了,就是这样一个故事。其实本身就是因为我比较妾,所以他们就让我演,而且演的时候他还一直背着我,然后呢我特别沉、特别胖,然后他背着我那个汗就哗哗哗,然后底下观众特别同情他,然后说 哎呀,太惨了,简直就是背着一座山呀,然后我就觉得心里特别不好意思。我先化妆去。

  田懿:我觉得就是这样,这个戏他们都是搞笑的成分,把这个气氛调起来让大家笑,而我是把这戏压下去的,就是让大家内心藏着的那些很痛苦的东西、不愿意提起的那些侧面的反面的东西。

  解说:《瞎子与瘸子》从去年9 月份开始排练,已经演出过五、六场了,对于演出演员们早已经轻车熟路了,没有一点的紧张。不过作为导演的顾雷,在正式演出前还是很认真。

  顾雷:现在头上20分钟之前咱们把自己的词再默念一遍不要觉得能顺嘴说下来就行,切实地想清楚哪句接着哪句,哪句接着哪句,在脑子再念一遍,20分钟之后就忘掉这一切。

  演出现场:

  顾雷:帮帮我吧,好心的人,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个倒霉的穷人,我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陈思:好心的人啊,可怜可怜我吧。我本来是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盆净水就能让我恢复动人的容颜,只是主人为了能骗到行路人的金钱已经把我扔在了马路边三个月,禁止让我洗脸。

  解说:看看他们认真投入的表情,再瞧瞧观众如痴如醉的神色,如果这场演出不告诉您是什么人演的,大概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一出由“非专业人士演出的非专业的戏剧”。长久以来“戏剧”早已被赋予了许多辉煌的定性与存在的价值,像戏剧是文化、是艺术、是产业、是思想园地、是社会论坛等等,然而正是这些非专业的大学生对戏剧却有着独到的见解。

  顾雷:只要戏能够带着更多的人能够作为他们宣泄的这么一种手段,不管是剧场内的也好,剧场外的也好,激烈的也好,平和的也好,我觉得都是可以的。关键是如果它代表着更多人的这种想法,成为更多人精神生活的一个需要,成为更多人摆脱平凡生活的这种需要的话,他就不仅仅是宣泄,而是具有某种神圣性质的东西,这个可以说是我个人的一个对于戏剧最理想的一个目标。

  解说:顾雷现在是北京理工大学生命科学与技术学院二年级的研究生,上大一的时候他抱着剧社漂亮女生多,自己可以显显威风的想法进了剧社,却从此爱上了戏剧。如今他虽然已经小有作为,但眼看就要毕业离开学校了,他是否会放弃自己所钟爱的戏剧呢?

  顾雷: 对于将来想得比较少,但是焦虑很多。但是想的(很少)就是具体的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毕竟没有。

  主持人:在北京理工大学顾雷已经和戏剧打了六年的交道,对戏剧也有了自己独到的见解和追求,他说如果然他放弃了戏剧他的心里会是空荡荡的一片,但是同样放弃了多年来学习的专业也确实可惜。不过无论顾雷如何选择,太阳剧社的新剧目还是会上演。

  解说:田懿和白杨是现在剧社里的骨干,经过两年在剧社里的摸爬滚打也算是有些经验了。他们说很喜欢剧社里的生活。因为在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没有上级下级,有的只是各自不同的角色,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把戏演好。

  12:30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看看他们在干嘛?

  田懿:保利大厦。

  白杨:这儿,看见了吗?

  田懿:看见了。

  田懿:十.一的时候有一本网络小说叫《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它的那个作者来北京签名售书,然后他就问北京的高校有没有愿意排这部话剧的把它改成一个剧本,而且前一段在上海也有一个高校演出了。我们就和他联系了,之后现在就是已经商谈妥定了,然后我们的预算,那个服装道具什么的那些预算由他们批给我们,然后我们去跟他们签一份协议,保证演出场次,然后今天下午我们就要到工体北门对面保利大厦去找出版商签订这份协议。

  解说:原来是又有新剧目要上马了。今天这次洽谈可是个关键,如果成功了就能拿到四五千块钱的排练经费呀,这对剧社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他们决定用诚恳的方式来打动对方。

  白杨:就说学生演出嘛都是新学来排这个戏,就说我们希望演得好一点儿,就是也有可能演得很差的。

  出版商:那比如说跟这个戏剧有关的导演呀,专门的什么道具,然后挑选演员,这些就说(你们)有一些什么样的准备和经验呢?

  白杨:导演呢,导演就是我跟他,我是主要负责,等于说我是主要负责整个这个剧相关的表演以及演员挑选,基本是我来负责。

  出版商:那你以前导过什么戏没有?

  白杨:以前呢,高中的时候导过。尤其是学生来说没有说一个导演能撑起所有的东西,就是大家一块,关于演戏的方面能帮上什么忙大家都来尽一份力,我主要负个总责,毕竟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我和他是比较有经验的。

  出版商:那等于就是这样 等于我们先把现金支给你们对吧

  白杨:嗯

  出版商:然后你们先签个字。

  解说:真不容易呀,钱总算是拿到了,要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学生剧社最困难的就是排练经费的问题了,虽然剧组人员都是无私奉献,但必要的服装道具还是要有的。所以他们平时总是能省的就省,能凑和的就凑和,唯一不省的就是他们对戏剧的热情和排练演出时的投入,新接到的这出戏是《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虽然他们领到了排练经费,但条件是要在寒假前到各高校演出五场,可时间只剩下两个多月了。

  夜幕降临,完成了一天学业的同学们似乎都很幽闲,但在太阳剧社的地下室里已经挤满了人。

  白阳:这部戏的大概一个剧情就是说男主角何乐,何乐他是一个大四的学生,就快毕业了。开学前他遇到了一个大二的女孩刚刚回校,一个大二的女生叫桃子, 桃子向他问路,最后两人算是认识了……

  解说:不管怎么说,白杨毕竟是第一次当导演,第一次给演员们说戏,虽然曾经跟着顾雷学了不少的东西,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白杨:演戏其实很简单,首先只需要理解导演的意思,再把导演的意思再给他表现出来,演戏其实挺轻松的。然后,但是导戏的话很累,因为以前有问题可以问导演,但是现在我就是导演,有问题全都得自己来想怎么解决。

  主持人:看来虽然导演工作刚刚正式上马,他就已经感受到了肩上的担子很重。其实今天不但剧本是新的,导演是新的,就连演员也是刚刚才进到剧社的。导演对演员的挑选采取的是民主集中制,同学们先按剧情挑自己喜欢的角色来试台词,找感觉,最后人选再由导演定夺。

  A:哎,同学。

  B:哎,你给我钱,干嘛呀我又不是乞丐!

  A:原来你不是啊?

  B:我哪里看上去像乞丐呀,我只是想问你艺术学院怎么走。

  解说:问路的女孩儿叫李蒙娜,是北京理工大学国际贸易系的大一新生,也是剧中女主角桃子的候选人。从小她就梦想当明星,中学时她还参与排演过话剧《雷雨》。上大学后她听说学校有个太阳剧社颇有名气,就前来投靠。

  李蒙娜:剧社招新那天呢就是在中心花园前面那块有那种展台,后来我就去了。去了以后呢,就看见我们的白阳学长了,由于我认识现在大四那些学长、学姐们,后来我就跟白阳大概聊了一聊,聊了聊剧社里的人啊事啊的,由于我知道一些,所以白阳就误以为我也是大四的,然后这样呢,白杨就很恭敬地对我说前辈、前辈、前辈的,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就跟他说我不是大四的,我是大一新生,然后他就很郁闷,然后之后我就去那边填了一张表,这样就正式地加入了太阳剧社。

  同学:山贼。

  山贼:干嘛,我在厕所。

  同学:母山贼找你。

  山贼:喂,亲爱的,什么事啊?

  女朋友:你死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干)嘛不接?胆子越来越大了嘛!

  山贼:不敢、不敢、不敢,我手机在充电,你在哪儿?我马上就过去。

  女朋友:给你五分钟到我寝室楼下。

  山贼:好、好、好。

  解说:如果说刚才演桃子的李蒙娜是为了圆自己未实现的明星梦来到剧社的,那么这位饰演山贼女友的小姑娘陈菡则是纯粹出于好奇,想来凑凑热闹。在这里她却有了新的看法。

  陈菡:我以前总觉得演戏是离我是比较遥远的,但是它演的内容又很贴近我们的生活。像这个戏吧,我觉得就非常贴近大学生的生活。而且我觉得演戏本身可以使我们自己成熟很多,虽然我经历的特别少。然后我演这个角色基本上不太符合我自己的个性,虽然说我平时比较凶、比较暴力一点,但是不太符合我自己,因为我从来没谈过恋爱,然后可能会有点难度,我觉得我会尽力做好吧。

  解说:在挑新会上最活跃的要数剧中山贼的扮演者王旭了,他不但忙着跟演对手戏的演员们对词,还时不时的讲讲笑话,看来他对剧社的氛围还是很满意的。

  王旭:我一个同学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我聊天,说有一演戏的机会你去不去。我想试试吧,第一次来嘛,就算演不了也开开眼界,然后我就来了。他们看我的样子也说不出我演什么好,后来有一个山贼这个角色,其实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这角色,暂时还没有人演,说让我试试吧,然后我一试他们说感觉真对。其实我平常生活中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就碰上这么一角色,一“试镜”就成功了。

  解说:成功?现在就说成功还未免有些早,这才是第一轮的挑新,要想真的拿到这个角色还得下点儿功夫才行。

  由于同学们比较忙,除了每周例会的时间可以集中排练外,平时演员们只有课余饭后在宿舍里念念台词、找找感觉了。这不饰演山贼女朋友的陈菡就在亲友团的帮助下刻苦练习呢。

  桃子(陈菡):喂 是我 有什么事吗?

  寝室室友念山贼台词:我只是想告诉你外面雨下的挺大的,你别忘了收衣服呀。其实我是想问你你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桃子:不可能了。

  山贼:不会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我过去是很浑帐很不顾你的感受

  桃子:但是,没用了。真的,山贼,没用了。

  山贼:为什么?为什么说太晚了?别说了,文文,给我一次机会吧。

  桃子:别喊了,山贼,我很喜欢,你但是你明天就毕业了,我不想在明天以后的日子里不停地猜测你的动向,想你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你不是一个我可以把握的人,而我很没安全感,总会有一天你会厌烦我的,而我只是希望在事情还没有变的太丑陋之前结束它。走吧!不要再回头了。

  陈菡:我觉得我都要哭了

  室友A:陈菡你哭的像笑。

  室友B:你知道不知道我觉得你好像是在演戏

  室友C:真哭了,真哭了。

  解说:看看她的投入劲儿还真让人不敢小瞧,要知道这可不是偶然的一次,至于陈菡有多用功还是听听室友们的评价吧。

  室友:就是晚上吧,她一个人在那儿练。然后有一天我睡觉,然后突然听到山贼!别说了!把我给吓死了。然后她平时,我觉得陈菡就是那种就是特别能够放得开。我们有时候跟她练吧,在寝室里面练,就是有时候我们都会存在那种放不开的现象,然后她特别能放得开,跟我们特别能喊嘛。

  陈菡:虽然就说是因为她刚刚是新人嘛。新人肯定有许多不足的地方。虽然说我们就是说是都不懂这个舞台艺术,不懂这个话剧,但是大家就作为一个观众,从观众的角度去给她提一些意见。我觉得反正大家挺好的,反而宿舍也好像变得比较开心,大家也会指指点点的,反正有一个共同的话题了嘛。

  室友:今年12月可能就要联排了吧,我觉得现在她这种精神状态到时候肯定能演得很好,可能要各个大学高校巡演。先在我们学校演,到时我们决定都去捧她的场。

  解说:一个星期后我们又来到了太阳剧社,想看看排练的进展如何。不出所料,演员里又出现了一些新面孔,而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一向积极活跃的王旭怎么没演他的山贼,而是在边上观望呢?他给我们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王旭:有一次导演就把我叫过去了,说你这个人长得不像他,说不像坏蛋。然后我当时开始挺高兴的,后来我一想不像坏蛋怎么演山贼?可能他就给我打预防针了,就开始要跟我说要把我换下去。然后呢我也把头发给剪了,然后我觉得剪了头之后就更像坏蛋了,后来剪了头之后又试了几遍,然后他们又找了一个人演山贼,我看了看从各方面还是比我强一些吧。

  解说:话虽这么说,但他毕竟辛辛苦苦练了那么多天,还把头发也剪了,仅仅因为长得不像导演就把自己给换下去了,不知道王旭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王旭:你像竞争这个词早就有了嘛,所以心态上接受那是肯定的。再有就是现在不光像学校里面的社团,外面的演话剧的呀、演电影的呀这件事情很平常。其实对于我来说就是觉得社团是一个集体,能参加进来那就很不错,咱们一起努力,你们在上面演,我在底下看,然后我给你们找人,咱们把这件事做好了再做下一件。

  解说:虽然山贼的角色没演成,但看得出来他还是挺乐观的。王旭说,自己不是长得不像坏蛋吗,那下次演黄继光这样的好人角色时他再上。现在嘛,还是先多跟着剧组看看排练多学点东西积累点经验吧。

  这些日子导演白阳和演员们都很投入。田懿也在排练之余加紧攻势联系演出的事,一切工作都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说到这儿我们该揭开谜底了,到底是什么让太阳剧社保持着长久的创造力的呢?还是让剧社的负责人田懿告诉您吧。

  田懿:每年这会儿都是剧社更新换代的时候,就是一茬走了又来一茬。新社员们都是只是一开始抱着热情来的,对这方面的知识还很缺乏,当然我们会的也不太多,都是这一两年来在剧社里跟前辈们学会的,然后我们希望把更多的知识传授给新社员,然后也希望他们自己能够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

  主持人:老社员带领新社员,新思想冲击取代老思想,正是在这如同接力赛般的循环中,太阳剧社就像是升起在北京理工大学上空的一轮骄阳,照耀着一群群充满青春和梦想的大学生。也许剧社现在的导演不久就会走,也许现在的新演员有一天也会做导演,但是我想同学们对戏剧的热爱永远不会改变。在太阳剧社里他们体会着别人的故事,也丰富着自己的人生。

  好 感谢收看《当代教育》,下期见。

(编辑:英子来源:CCTV.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