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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期嘉宾故事


  全能女人郝莲露

  拥有德国、瑞士双重国籍的郝莲露曾被新疆人当成本地人,被广东人说成东北人,她说相声、演小品、做主持忙得不亦乐乎。当然乐业更要安居,这位外国全能女子干脆将自己嫁在了中国。

  郝莲露1990年被慕尼黑大学录取,1992年通过德国政府文化交流机构颁发的奖学金来到北京大学攻读普通话与古汉语。她说,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只是想把普通话学好就走,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成家立业,更没有想到会在10年以后的今天在这里生孩子!

  面对郝莲露,你只管做个好听众:“如今在中国看到外国人走在大街上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奇怪的是我在中国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把我当新疆人,再有的猜我是东北人。看来,我的长相和口音,还够得上半个中国人。”

  到吐鲁番旅游时,有一位维族老太太用当地的语言跟她打听事儿,她一句也没听懂,只好用中文说:“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人,我听不懂,我是老外”。把她当新疆人还能理解,但是广东人看她就有点太夸张了,在广州上出租车,司机跟她聊了一会儿就说:“你是东北人,对吧?”她没有否认司机的话,你猜怎么着?那位司机还很是得意:“我说嘛!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过你长得还是挺有意思的,有点像老外!”听了这话我郝莲露只好回答“是啊,我洋气比较浓!”

  国际语言音乐之外还有肢体语言,面部表情。但在这点上也有产生误会的时候,郝莲露说。“记得我母亲来中国看我,我们在一家餐厅与丁广泉老师等人一块儿吃夜宵时就闹过一次笑话。我妈那会儿高龄78,所以快到夜里12点的时候,丁老师想到我妈可能累了,就让我问她要不要先回家休息。我妈看了看表,皱起眉头,歪着头,撅着嘴跟我说了两句话。我正想跟大家翻译,丁老师就说‘不用翻译了,我都懂了!我虽然不会德文,但我完全可以从她的表情猜出她的意思来。你妈妈的意思不就是说,哎,都12点钟,这么晚了,也该回家了吧’。我回答说:‘丁老师,这回您错了,我妈刚说的是,才12点钟,还早着呢,回去干嘛?’”

  “中国的生活对我来说非常适应,唯一奇怪的是‘坐月子’,我以前就听说过在中国有‘坐月子’的习俗,虽然坐月子的一些说法,比如忌梳头,忌刷牙等缺乏科学根据,但我认为像不要淋浴,不要受风之类的还是有道理的。

  我知道,坐月子一般是由婆婆来照顾的,但我的情况不同,你们听得可能有点不可思议,在我坐月子的时候,来照顾我的是我老公,做饭、洗衣服、买东西、给孩子换尿布,抱小孩。对我来说,我丈夫的表现说得上是中国新一代的模范丈夫!——你们说对不?”

  “我希望自己作为东西方文化的桥梁有机会与大家多交流,有人说‘愈是民族的东西愈是世界的’——这才是真正的国际化吧!”

  眉目传情的陶菲

  清华的热点人物,语言学院的问题学生,不安分的陶菲总有自己的一套,也许只有在制作陶艺时这个孟加拉小伙子才会像手中的作品一样安静。

  这位来自孟加拉国达卡的27岁小伙子,现在是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学生。在孟加拉时陶菲就开始了对陶瓷设计的学习,来陶瓷之都的中国是他的梦想,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获得了来中国学陶瓷艺术设计的奖学金。

  讲起学习陶艺的好处,陶菲如数家珍:陶艺涉及绘画、壁画、雕塑、化学等多种知识,这是其他美术专业无法企及的,他最大的心愿是有一天可以做出中孟壁和的“新陶”风格。

  或许是从做陶中得到的启示,或许是艺术氛围长期的浸染,陶菲在表演方面也小有成就。他现在已经拜丁广泉为师,但还没开始学习,已经有的表演方式和成绩都是自己研究琢磨出来的,他擅长表演喜剧、小品、哑剧、快板,尤其是面部表情的变化最为突出,让人惊叹眉眼原来可以如此传情。

  谈起中国和孟加拉的不同,陶菲说:“孟加拉男子几乎都不会做饭,只有在饭店里才会看到男人做厨子;孟加拉饭店、酒吧里没有女服务员;孟加拉家庭中只要妻子同意,法律允许丈夫再娶老婆……。”如此的优待男人,可陶菲并不动心,他表示,今后想留在中国,从事表演或贸易、文化交流等方面的工作。我们期待陶菲的陶艺,期待陶菲的表演。

  美国版的“四凤”——薛开莲

  在中国演电影的波士顿美人,最惊异自行车的妙用,最开心在中戏当学生,最爱吃水煮鱼、毛豆和火锅。从小就想去一个和美国完全不一样地方的薛开莲,16岁时如愿以偿。她上高中时得到一个与北京景山学校交流的机会:住中国人家,上中国学校,虽说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那时起薛开莲的心中就已埋下了喜欢中国的种子。

  当时她在日记中写到:这是最兴奋的三个月,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景象。印象尤其深刻的是,有一次看到一个老人自行车前后驮着很多破纸壳,但他却掏出手机打电话。当时在美国用手机的人也不是很多,而在中国捡破烂的人都能用手机打电话,这种见闻让她很是新奇。

  在这之后薛开莲回美国上了两年大学,也是在那时她决定学习亚洲学中有关中国的部分,以历史和政治为主。在大学毕业前,她搞了一个关于现代中国的活动,请了许多美国的知识分子参加,为中美文化交流贡献了力量。

  选择在中央戏剧学院学习是因为喜欢表演。她在中戏的日子很快乐,同学之间关系很好。一学期之后云南电影制片厂来中戏挑电影《幸福花园》的外国演员女一号,薛开莲得到了自己第一个走上银幕的机会,此后,她一发不可收拾,先后在中央四套做主持、拍电视剧,轰轰烈烈开始了在中国的演艺生涯。

  说起在中国的趣事,薛开莲说在语言交流上有过很多误会,这些误会是她一生不会忘记的:在天津一个小饭馆吃饭想要“吸管”,却说成“西瓜”,而且“很需要”,当时正值北方的一月,让服务员很为难;在同样的情景下还要“盘子”,却说成“牌子”;在中国妈妈家吃饭,筷子夹东西不稳掉了,想表达很不容易吃到,却说成“很难吃”一个月后才知道此中语言意思的不同,很不好意思。

  她刚得到了一份美国东西方研究中心(译音)的奖学金,这是美国关于亚洲方面最好的研究中心,如果成行,明年将会去夏威夷。她喜欢做有关中国或亚洲的研究,但在中国也有了热爱的演员职业,二者不可得兼,这让她很难下决心。

  看着薛开莲声情并茂地演绎四凤,将四凤欲爱不能,欲说还休的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我明白,她离不开中国了。

  泰吾士河走来的丹尼尔

  丹尼尔这位来自英国伦敦的大男孩现在是语言学院汉语言文学系的一名学生,可他第一次来中国却是以老师的身份,当时他仅18岁。回想第一次来中国的心情,丹尼尔不好意思地说,当时特别担心,因为从电影中了解的中国人是留着辫子的,来了之后很吃惊,奇怪中国人的辫子都藏哪儿去了。

  “自己的勇气和毅力与家庭遗传有关,父母的做事方式给我的影响很大。我刚来中国时是在福州农村,当时没地方住,又不小心丢了很多钱,当地的农家特别热情,不但吃住全包,甚至还提供了一台摩托车。我的工作很辛苦,生活状况也不是很好,他们对我的帮助非常大,不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这种事在我的国家是不会发生的。从前我在父母面前很小气,经常和弟弟吵架,这次回家后我变了很多,因为中国的生活让我有一种非常平和的心态,而且我还练武术,这不但能强身健体,重要的是让我心境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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