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春
我现在很睏,睏得要死,写一个字就打了两个哈欠,我今天早上六点才睡(还好不是因为工作),九点钟就强撑着起来去包装机房重新包装你们将要看到的样片,理由是上次包装时的字幕形式又有变动,在我印象里,不久前的一次改版,类似主题的节目,也是包装了两版,我想,样片就是这样才会显出它的非同凡响,对我的锻炼,才会真正落到实处。
我是最后一个接到这个任务的,其他记者早在一周前就领了各自的任务。依稀记得那天是夜里一点多钟,我还在机房里为那个让领导忧心忡忡的栏目宣传片鞠躬尽瘁,打算死而后已,眼见已是黎明在即,电话响起,主编亲切的声音,噩耗传来。于是,20分钟后我坐在了栏目会议室,屋子里都是领导,主任、制片人、主编,桌子上杯盘狼藉,可乐、花生米、啤酒,两瓶啤酒之后,我将两天之后要交的样片扛在肩上,跌跌撞撞地回家了,我并不是一个酒量很差的人。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荒废了一天半,没有任何进度,被若干事情纠缠,当然,都是我喜欢的,紧迫到极致,反而让我毫无紧迫感。
明天,就要交片了,于是在那个酷热难当的中午,我的样片开机了,一直拍到晚上10点,耗尽了所有的电池,甚至连用过的电池都重新装上,利用刚刚恢复的一点电量拍一个刚刚想出的镜头,如此往复省之。
第二天晚上,我按时交片,除了所有的空镜头都没插之外,然后,又是一夜无眠,天再亮时,我交出了片子。
其实,我还是适应这种工作节奏的。
领导,少给我一点时间!
哎,我怎么又开始精神了?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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