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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聚焦文化热点;剖析文化现象;访谈文化名家;评说文艺作品。这是中央电视台唯一的一档文化评论性节目。也是您关注和施展才华的空间。


节目预告
下期《文化视点》2月5日将播出“HSK与老外学汉语”,面对目前全球掀起的“汉语热”现象,我们将讨论怎样才能更好地学习汉语,以及在哪里能更好地学汉语。


制片人/主持人


我的职业是大众传媒,我和我的同事总是想方设法让大家爱看我们的节目,我们一直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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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题征集
《文化视点》面向社会和观众,广泛征集节目选题。希望这里能够成为您思想、文化和智慧展示、表现的最好“舞台”。




情系心连心
    姜:各位好,欢迎收看《文化视点》,我们今天的嘉宾依然是大家熟悉的两位老师,著名词作家阎肃和著名指挥家滕矢初,今天要和您聊话题是心连心,我想一提心连心演出,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可能已经非常熟悉,第一场心连心演出是在1996年的春节,那个时候只是我们的主创人员希望打破一种从演播室到舞台到剧院,这样一种单纯,比较单一的演出模式而走到广大人民群众当中去,也许大家并没有想到心连心会一直坚持到今天,并且已经成为中国特有的一种文化现象。到现在为止,心连心演出已经总共进行了三十场,就是说总共去过了三十个地方,我想两位老师对心连心也非常熟悉,那么多地方,估计阎老可以如数家珍。
  阎:反正第一次我印象非常清楚,是西柏坡,你要叫我从头到尾如数家珍,数不过来,但是他到过来讲,井岗山他去过,延安他去过,遵义他去过,就是说中国革命的几个胜地,印象当中他都去过,再有的就是我们很多边远省份他全部去过,
  姜:新疆、青海、内蒙、西藏,这些边疆基本都到过。
  阎:延边,就是边境他都到过,所谓的边关行啊。
  姜:就是心连心的特点,他去过的地方,基本是集中在老区、少数民族地区、边疆,还有一些贫困地区,除了这些地区以外,还去过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
  阎:对,去过,我觉得他走得正好都是一个什么呢,雪里送炭,就是当地叫作是求文若渴,他去了,而且代表的不是哪一个人,也不仅仅是中央电视台,我觉得。
  姜:就是说这个演出之所以吸引那么多人,不仅仅说演出的演员,或者我们组织者电视台心连心,其实他代表的是国家,是党和政府,可以说是把这种温暖和关怀送到这么多地方。
  阎:当地的老百姓又真像过一个盛大的节目一样去迎接,去欢迎心连心,
  滕:因为这个反差很大,因为这些地区平常根本没有什么,看见这些电视上当红的大腕,最普通的演出都看不到,所以突然来了这么多大腕,来了这么多成天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来了又这么热情地给大家演出,比他们过节还高兴。
  姜:我们从电视上看到的可能更多的还是那种热烈的群众场面,人山人海,有的时候几万名观众,可能在十来万人,用摄像机扫过去根本都看不到尽头,看到的是这种场面,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电视上看不到的感人故事,那时当地的群众为了看到心连心的演出,可以说是提前好长好长时间,就已经从十里八村,或者是从更远的地方跑到心连心现场,
  阎:最难忘的一次是鞍山那次,
  姜:鞍山那次演出好像是下雨了是吗?
  阎:对呀,还有韶山那次,都是下雨,正好演出就雨过天晴了,韶山越下越大,在演出现场你就会发现出字幕了,雨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呀,演出一直在秩序进行,打着伞,那伞上的雨珠往脖子里灌呀,
  姜:看现场的观众根本都不用雨具了,也不用伞,也不用雨披,而且我们的演员,包括一些年龄比较大的演员都是在雨里面给大家演出,感觉台上台下确实是心连心。
  阎:你很难说出来是汗水,是泪水,是雨水,真的,按说这个是很不利的演出情况了,但是变成了一个非常感人的演出场面。
  滕:包括很远,下着大雨,其实你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清什么。
  姜:如果在剧场里,大家可能出于礼貌,中途的时候尽量不退场,没有任何限制和组织,走就走是了,
  滕:但是为什么不走,这种气氛他觉得心里暖烘烘的,所以他就不愿意离开,看不见、听不清楚他也不走,也站在这儿,等着演出。
  姜:而且演出结束了大家还不愿意走。
  阎:我问过一些演员,他们有时候这个节目完了,到底下跟老乡聊一聊,他走到最后面,他走也挤到人堆里,他站在板凳上,说实话,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很过瘾。
  姜:好像过大年一样,像个节日,比过大年还热闹。
  滕:这次去青海,有一个大奖赛的选手,他就讲过去第一没住过帐篷,这次住的是帐篷旅馆,看来还不错。在里面睡着睡着觉,一层被子,一层毯子,他觉得海拔四千了,然后他手一摸,有东西,他一看,一个大老鼠,一个小老鼠,然后让那个老鼠走,那个老鼠不动,最后他就把这个被子裹起来找服务员,然后服务员说没事儿,我再给你换一套,让服务员怎么处理。
  姜:连老鼠都不愿意走。
  滕:那地儿的老鼠不怕人,冷。
  姜:老鼠也是冻得没办法,其实去心连心演出大部分住宿条件、生活条件都不是很好,
  阎:冷确实是冷,我也去过,我就是从,从格尔木出发,64年冬天,十二月下旬,零下45度,坐着一个大卡车,坐在一个大卡机司机篷到拉萨去,从格尔木走,在路上走了十八天,我觉得,第一它太寒冷,在路上没有什么御寒的东西,
  姜:阎老,您别说是零下四十五度,是十二月份去,我在《正大综艺》的时候,到那儿去拍外景的时候,是四月份,到最适合拍摄的时候,早上起来我们要拍日出,早上穿着军大衣,我都冻哭了。
  阎:兵战照顾我,底下垫了四床被窝,上面盖了五床被子,人家都给您了,人家都给我压上,我穿着绒衣绒裤、棉衣棉裤,跟没穿什么一样,就跟光着身子躺在雪地里的感觉是一样的,没火,很简单,水煮不开,馒头里面是面粉,外面是浆子,我这儿走到你那儿,就这么两三步路,大步只就一步,我得走半天,就像伤寒病刚好还没完全好,就这种感觉。早上起来一个小战士,他掀帘子进来,给我端一盆洗脸水,我说从哪儿弄的烧热的,我问他你来这儿多久了,因为我简直像要死一样了,他来了好几年了,我立马给他敬礼,当你跟这样的人见面的时候,你感到他的形象是高大的。当你给他们演出的时候,也就是后来牛群冯巩跟我说的,他们到格马拉的时候,他们说除了流眼泪没别的了,看看这样一些人,一些战士,一些,在那儿工作,那些英雄在那儿,他就除了哭就没别的了,而且把这个节目能够带到那儿去给他们演出,他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太应该做的一件事情了。
  姜:心连心现在大家都非常熟悉了,因为已经演了三十场,观众基本上都看过了,而且心连心每次在我们台播放的时候,收视率都很高,可能好多观众对心连心的由来可能还真不见得知道得那么清楚。
  阎:在新疆那一期就提到,江主席在许多年以前,总书记去新疆提出过党和各族人民,要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我认为这个心连心的由来是从这儿来的。
  姜:对,就是在第二场心连心演出的时候,是正式用"心连心"这个名字来命名这个艺术团,
  阎:你要是再往前推,我认为他是要追本溯源的话,回到我们战争年代,解放初期,那个年代的这种做法,战争年代没有剧场,走哪儿算哪儿,战争的间缝、一个空当儿就演了,哪儿演,田野、山岗、平川哪儿都演,哪儿有剧场呀?那战士们跟老乡们,军民一块儿看了,看着《白毛女》完了以后,马上解放战士就过来了,第二天调转枪口上前线了。
  姜:那时候虽然没有心连心这样一个提法,但是那时候的演员跟观众确实是心连心了。
  阎:一回事儿,对不对,一直到五十年代初期都这样儿。
  姜:但那个时代打战,那时候很忙的,什么时候演啊?
  阎:有时候演了一半,有一个镜头你注意没有,陈毅老,还有小平、陈毅元帅,他们说咱们走吧,演了一半就带着部队走了,经常有这种事儿,我那阵儿在宣传队,
  姜:您是照明师。
  阎:演员兼着管灯,那时候什么都得干,那个灯,就那么一个气灯,整个晚上照明就看它,那时候奇怪也没现在这么多灯光,可是老百姓、观众和战士们看着,一个气灯的维护是非常困难的,像爱护眼珠子一样爱护它,才能把它维护好,保证每次演出它都亮,我们也点过蜡演过,打电棒演过,开着汽车灯,把汽车灯打开演,都干过,月亮地,大月亮也演过,那没这么多挑剔,那时候化妆,拿着个火柴棍,吹灭了它,拿着那玩艺儿抹的。
  姜:口红是用红纸,红纸弄湿了以后往嘴巴上一按。
  阎:效果很好。我记得是解放以后了,五零年还是五一年,抗美援朝,我《枪毙杜鲁门》,那时候抗美援朝那时候太可恨了,我们那时候没效果,先检查检查枪,台上一杆枪没子弹,它里头有子弹,枪拿错了,没敢身上打,往旁边打呢,杜鲁门吓晕了。
  姜:就像我听说演出,演《白毛女》的时候,下面有一个革命群众特别恨黄世仁,一个战士真的拿枪,
  阎:他自己的亲人就遭受到这样的悲惨命运,拿着枪就要打死我,那个时候谁也没考虑过,但他就是心连心呀,我认为心连心回复了老传统,是不是可以这么讲?在新的时期、新的条件下仍然是这个传统,老百姓保持一种很密切的雨水关系。
  姜:心连心有一个特点,就是说它是一个公益性的演出,就是说没有任何商业色彩,没有任何商业操作的手段,像刚才阎老讲了去那些高原、青海、西藏啊,可以说都非常艰苦,但是演员到那些地方都是分文不取的。
  滕:他已经走出商业这个概念,他脑子里已经没有这个钱的概念了。
  姜:其实滕指阎老,像城市里面的这种商业演出,现在是非常普遍的一个现象了,现在商业,尤其是这种当红的歌星,或者是一些大腕,这些票价很高了,这么高的就肯定拒绝了很多观众。
  滕:比如说最近的北京不是紫禁城三高演出吗?当然了,这三个男高音都是世界上手屈一指的,虽然现在年龄大了点儿,或者高音唱得费劲儿了点,但是这个票价并不低,能高达上千美元,不要说工薪阶层,就是一般的白领也接受不了,所以这种演出除非大家看电视,到真到现场看,不管看得清楚,看得不清楚的人,你都得掏这么多钱,我觉得这个心连心就不一样,心连心的这些演员,比如说像刘欢,像宋祖英,这些演员也都是票价很高的,可是心连心把这些票价最高的演员也是放到露天里去演,但这个分文不取,甚至于我们这些经费,比如说这些运输费,搭台费,请的这些工人、舞美、灯光等等,这个钱都由组织者,组织者谁,中央电视台来出,那么所有的这些演员相当于中国的几高了,是不是,最优秀的,他们一分钱不要。据说三高要的钱比在国外要的钱还高,他们在最红的时候,在嗓子最好的时候都没要这么多钱,到中国来要这么多钱。可是我们这些演员呢,分文不取,所以我觉得想说明什么呢,这个稿酬反差很大,它这一个是商业演出,最好的演员,我们也是最好的演员,我们都是奉献,这个对于心连心来讲,这个组织者包括这些演员,那是非常可贵的。
  阎:屡次参加心连心的演员,大牌演员对我说,什么时候有心连心他什么时候还愿意去,他理由就是每次都是一个充电,好像大腕脾气到那儿都改了。
  姜:阎老和滕指可能都有不少大腕朋友,是不是每次演出回来都会打电话给你们?
  阎:他是打心眼里头他是感动了,我真是感动了,没有一个说假话的,他们也说不着给我说假话,我们又不会给他写报纸,写文章,表扬他,吹捧他,或是怎么的,他没有他没有这个必要,但是他说心里话,他没有一次说后悔,说我哎约这个真可气,我干嘛去呀,从来没有,这是真的,不管是下雨演出,下着雨演出,爬着山演出,是缺着氧演出,带着病演出,回来都是两个字,感动,每一次都是一种新的体验。
  滕:到青海湖,导演要拍一些外景,牧民、来的这些老百姓刚走,到处都塑料带、报纸,到处都是垃圾,都没法儿拍,怎么办呢,说把山坡上的垃圾捡一捡,这个陈雨露导演她自己带着头捡,捡完后,所有演员都上去捡,这时候你想请点儿什么清洁工、想请点儿小时工啊,你到哪儿请去?这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大牌演员在城里再也不可能做这种事了,低头捡一个多钟头,把一片山都捡干净了,这时候开始拍外景,所以这都表现出一种团结,表现出一种责任感。
  姜:演员在演出当中本身也有非常大的收获,演员推掉一些报酬很高商业演出,心连心演出的时候,他们都是没有任何条件地去参与。
  阎:我觉得阅历就是财富,你看的地方多,对演员也是如此,对指挥家也是如此,你搞文艺,我觉得你这种机会绝对是求之不得的,太难得了,我觉得。
  姜:那阎老,您说现在现在我们这个时代这么商业化,很多东西大家都用商业去操作,去运作,那像演出这个一直存在着一个商业的演出市场,那像您觉得心连心这种演出形式,它在操作上,现在是没有任何商业色彩的。
  阎:不要,我觉得一个学生问老师,说我怎么样才能取得智慧,老师说跟着我走,过一个河,很多美丽的小石子,河水越来越深,老师说你喜欢哪个就捡哪个吧,他看哪个都喜欢,都往自己兜里装,越走那个就越紧张了,走不了了,他把石头子都倒出去了,留着一颗就过去了,老师说就是这个就对了,总得有舍弃,总得有付出,总得有抛弃,要舍掉的你就会得到了,我觉得是这样,不可能,心连心每个看戏的大爷大娘在门口收一块钱,我觉得那就不是心连心了,好像是另外一个味道了,我觉得不管是观众和演出者,和演员这三方面的人,没有一个人朝这方面想的,为什么呢,他觉得你刚才说的这个,现在最流行,最时髦的一句话:公益。
  姜:而且这心连心演出还有一个特点,可以说是我们中国特色,就是说它是一个一直坚持下去演出场次很多的常规性的演出,比如说心连心演出,从96年现在,平均每年就有五六场演出,其实这种公益性的演出,倒并不是说我们国家独有的,包括国外、各个地区也都有一些公益性的、慈善性的演出。
  阎:非洲那儿闹灾荒,迈克尔杰克逊他们就搞一个大的演出,也是分文不取的,也是一种善举,公益的你说的这个。中国的这个事儿就是这样的,地方大,人口多,在这儿演了,那边儿就希望你去,为什么每年跑这么多地儿呢?其中就有这个原因。
  姜:我觉得这也是心连心特别可贵的一个地方,可能如果说发生什么灾难,偶而去参与一次,对艺术家也是这样,可能真的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但如果每年有五六场演出,每年花费这么多精力去组织这样的演出,而且没有任何直接的收益,这一点确实是很可贵的。
  滕:阎老,我不知道是听谁,听一个什么人讲的,说聪明的民族都会创造出一些节日,你说像内蒙,就是蒙古族这个民族,为了搞一个拉搭姆盛会,大家找这么一个地方,有些人近的可以骑马去,远的地方甚至拉着帐篷去,把家都搬到那儿去。
  姜:可能还得赶着成群的牛羊,但大家还是觉得非常值得。
  滕:很快活,到那儿又摔跤,又骑马,又射箭的,它是一个盛大的节日,我觉得心连心这个活动也是等于创造了这么一个节日。
  阎:聪明的民族就是,他自己还有自娱在里头,拖家带口,扶老携幼,玩去了,享受去了,不客气的说,精神上的享受,回去说了,哎哟,老头子你没去呀,你没看见呀,那个叫彭丽媛呀。
  姜:这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的真人了。
  滕:他那个活动能高兴很久。
  阎:唱什么歌呀,唱《当兵的人》呀,你看高兴的劲儿呀。
  姜:可能这歌在电视里听过好多次了,但是在现场听感觉就是不一样。
  阎:我认为人们看戏有好多听心态,我很赞成你们说这个,你比方说我们看罗大佑,或者我们看王菲,在底下小年轻举着那个小火棒,喊啊,陶醉呀,这是一种心态,心连心跟这不一样,他在底下也喊,另外一种心态,他不是这个,我们在剧场里也可以给演员喝彩,鼓掌,也是一种心态,我买票了我喜欢姜丰演唱,今天我过瘾,他这也不是,他真是一种可盼。
  姜:也可以打个比方说,把精美的盛宴奉献给最饥饿的人,这种反差也是心连心的一个特别之处,也是它特别的一个品格。
  阎: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生命力是很顽强、旺盛的,但是它也需要不断的,刚才你说的不断地还得想一些套路,就是说一个是适应当地人民的需要、他的口味,你比方说他那儿喜欢吃辣的,你就尽量多带点儿当地的风土人情、风物,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每期都有点儿新套套的,使得不是当地人,而是屏幕前的观众也能有点儿新鲜感,别弄得三十集到了八十集怎么办呢?反正是人山人海,反正是热闹非凡,反正是还是那几张面孔,还是相同的歌,得想点儿什么招儿,但是我觉得肯定他这三十期,每一期我都看过,我觉得都有将心,都在不断地探索,每个导演参加了心连心的这一期晚会,他都不想白扔,他都不想对付,他都想有点儿创作发明,以后我觉得也应该这样,得让它更好。
  姜:就是说我们把大餐奉献给饥饿的人,不仅要给大家充饥,而且还要不断地变动花样,要满足大家不同的口味,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们这心连心演出已经进行了三十场,也就是说走过了三十个地方,直接的观众人次累计起来已经多达百万,参与演出的演员也是数以千计,我想这些数字本身都是枯燥的,但是这些数字背后可能都蕴含着一个一个感人的故事,我想心连心的演出肯定还会继续,最精彩的演出可能还在后面,以后它会有新的精彩的演出也在新的感人的故事,感谢您收看我们这一期的《文化视点》,两周以后的同一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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