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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你好,相声


  姜:各位好,欢迎收看《文化视点》,不久前台湾著名戏剧导演赖声川带着他的相声剧《千禧夜我们说相声》在北京上海演出,受到媒体和观众的广泛关注和好评。那么最近由我们中央电视台举办的全国相声大赛也刚刚落下帷幕,这个大赛参赛的面非常广,水平也很高,可以说这两件事又引起人们对相声新一轮的关注。相声作为传统的艺术形式,它在今天将何去何从,那么一直是观众,也是我们业内人士非常关心的一个话题。今天我们依然是请来阎肃老师、滕矢初老师,来参与我们对相声的讨论。

  阎:一看姜丰今天这服装就是说讲相声的,

  姜:这行头是特别准备的。

  阎:你逗哏,我捧哏。

  滕:也没给我打个招呼。

  姜:您是指挥本色,您就指挥我和阎公。

  阎:相声近年来有点儿危,有点儿不景气。

  姜:但这次大赛又能看到新的希望,参赛选手那么多,作品也那么多。而且有好些业余选手的水平,都出乎专业人士的预料。

  阎:是但是近年来相声很怪,它两方面在发展,比方说天津,它有一个很庞大的相声队伍,咱们大家可以随便说得出来的,这一对,那一对,都是有名的相声表演大师一级的。

  姜:天津是个曲艺大市,曲艺方面非常得好。

  阎:前一阵子马三立老先生,那是相声大师,他是告别舞台八十周年。

  姜;马老先生是不是今年已经有八十八了。

  阎:日本人说话叫"米"寿,从艺八十年。

  姜:这个可以破纪录了。

  滕:这是吉尼斯,这是上海给老先生定了的

  阎:从艺八十年,盛况空前。

  滕:我在报上看说两百四的门票四百块钱买不着。

  阎:八百。马老先生最后上台是二十多分钟到三十分钟,平均是三十秒钟一次掌声。可见相声,说明大家还是爱听相声,它的群众性,可见相声根深蒂固地扎在老百姓心里头。

  姜;相声不管是从相声大赛还是相声剧,观众的市场反应还是非常热烈,包括陈佩斯他们搞的《托儿》,不久前,门票也很好,市场反应很好,这也说明观众还是爱看戏,爱听相声,爱看喜剧,这是人的天性,总是希望生活中多一点,找乐。

  滕:我记得我刚刚到广播艺术团工作的时候,那时候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每次我们的演出都有相声,

  姜:而且相声最受欢迎。

  滕:对,相声最受欢迎,有时候还有两段,比我们音乐节目特别有群众性,这音乐节目你费半天劲儿大家喜欢,但是鼓掌很礼貌性的,适可而止,到了那相声,绝对发自内心的,而且我们广播(说唱团)的相声,我当时很喜欢。不过从马先生,唐先生,还有姜昆和李文华,包括冯巩和刘伟,当时我觉得节奏特别快,你脑袋都是紧跟着,我印象我们在前台演出完了,大家不约而同地都坐在那儿,等着他们上相声,然后经常拿他相声里面的话当作平常开玩笑。

  姜:您刚才讲的是八十年代的事,八十年代人家说是相声的巅峰时刻,

  阎:还有一段是完全讽刺四人帮,有《如此照像》等等一系列作品。

  姜:这些段子好像不同年龄的人都喜欢。

  阎:天津有马老先生,《挠挠》,《逗你玩》,多极了,这种好多好段子。马季有一系列的,一个是《小八路》,有个公司,名字我忘了,最后到《五官争功》,他有一套,每个人都有一套,而且源源不断地出新作品。平常跟他们接触,他如果生活当中像咱们这样说话,他觉得没意思,他横着怎么着他也得抖出个包袱来,他也开心,大家也开心。

  滕:我那时候听说当时马先生马季,徒弟都在那儿,有一个徒弟大概是到厨房去热开水,没小心噼哩咣啷响了一阵子,进来以后,马先生没说你把我的什么东西砸了,他说你逮着没有?是不是你这儿闹耗子。

  姜:我觉得相声演员受大家欢迎,他那种智慧、机智都已经内化成他生活当中的一部分。他这个人的一部分。

  观众:从小生活在北京,原来住在平民的地方,离天桥特别近,挺喜欢听相声的,挺幽默,咱们现在的相声越说,趣味性越好,味道不是那么低级的,原来是比较平俗、平庸的。

  观众:我一直喜欢相声这种形式,因为它比较大众化,老少皆宜,全都听得懂。

  观众: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传统一点儿的相声,像侯宝林先生的相声,我特别喜欢,我觉得我们同学,很多人也喜欢侯宝林先生相声,很多大家恨不能都能背下来,平常生活中都能引用,我觉得现在很少有相声能给大家用到生活中了。

  观众:我觉得很自然的笑才是最好的相声,我觉得有时候讲相声,如果你把事情说到人们心坎里,很接近生活的话,我觉得很多观众都会喜欢这种相声的。

  姜:还是一直有这么一种讨论,比如现在相声不是那么景气,尤其九十年代以后,小品慢慢在人们的娱乐方式里面占了比较重要的部分。

  阎:我觉得有人怪罪电视,说电视把相声捧起来了,同时也把相声给扼杀了,这是怪罪电视的,有一种就是怪小品,它盛行了,于是相声就萎缩了,就危了。谁也甭怪,我觉得怪相声界自己。真的,我不是埋怨他们。

  姜:相声界的事儿您了解得比较多。

  阎:我比较了解,很多是我的朋友,说实话,我觉得他们一则是要追求一个更高的档次,老把自己想往学者那儿奔,恕我直言,你不管当县长,当总裁,当影视大腕,当网站的总裁,当金鹰奖的获得者,影帝,折腾来折腾去,他就是离相声越来越远。

  姜:相声界串行是比较突出的。

  阎:他们吃饱了,越饱相声就越饿,我记得侯宝林老先生说过相声是饿出来的,他要生存,他就积极地、拼命地每天得….当初八十年代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多相声大艺术家在一起,我得生存,我必须要用不断的新的好作品。一个一个的。相声谁写的,不是教授给写的,老舍先生也写过,固然有些像何迟,那时候还在天津搞文化工作,也写过。但这绝对不是主要的,主要是相声艺人、艺术家自己写,《领导冒号》那不是李益山跟牛群他们自己写的的吗?姜昆当然过去有两段是梁左的,但是像《如此照像》谁给他写的?很多段子、很好的段子自己写,为什么呢,我觉得他们离开老百姓,恕我直言,离开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远了,他们是不是住的房子也大了,他们离老百姓普通的生活越来越远了。

  姜:但您说牛群去当县长,这是不是也是他深入生活的一种方式呀?

  阎:这我赞成,昨天我还碰到牛群了,他跟我们聊了半天牛,聊了半天蒙城,很专业了,他如果写这么一个相声,我觉得是会可以的,真的,我不怀疑这个。

  滕:我觉得生活,我记得姜昆当时说过,一个是在楼道里搬钢琴,楼道里放满东西,这种情况是普遍存在的,他如果没有这种生活,他写不出来这个。还有过去写《夜行记》,写自行车,现在说那车好坏,除了铃不响别的都响了,这个也都是。但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开起汽车来了,住上别墅了,那他就跟这些就离得很远了。

  阎:离老百姓普通的生活,比方说买佛龛啦,喝醉了酒啦,你看过去的相声你仔细分析,他是和普遍人的生活,包括戏台上下,混混呀,军阀呀什么等等,他都是老百姓心中,眼睛里的和心里想的那些人和事。他们现在似乎离这个有距离。

  滕:我觉得也不是不努力,像姜昆这些人他也在想,苦思冥想怎么把这相声再振兴起来,但是我觉得琢磨不透。

  阎:我过去曾经有一个误区,我给一个文艺方面的领导同志说,我说相声为什么不景气呀,你们管得太死,管得太严,你们不让讽刺,领导同志说谁不让讽刺了,什么时候不让讽刺了,《夜行记》是不是讽刺啊?《买猴》是不是讽刺啊?《关公战秦琼》是不是讽刺啊?你们自己没做,你怪谁呀,你搞出《夜行记》来嘛,比如说不符合文明的,像《北青报》的《文明就差这么一点儿》,大夏天光着膀子,一身油腻去挤公共汽车,等等,其实要讽刺东西也很多很多,包括腐败,怎么就不能讽刺呀,对不对,我觉得谁也没有不让呀,他们自个儿把自个儿吓住了,好像是。

  杨少华:相声一个脏字也不能带,互相找便宜也不行了,我们说医院,人家医院不干,我们这东西就是拿讽刺人,说尖酸语言让人笑,我们说人家,结果人家接受不了,就得把这东西收敛,一收敛在效果上肯定要降低。

  丁广泉:从相声的功能来说,传播的力度比较大,因此在讽刺的问题上我们就非常注意,也非常严谨,讽刺的尺度如果稍微过一点儿,往往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讽刺的力度不够的话,又达不成一个好作品的要求,所以相声和别的艺术还是有区别的。

  郝爱民:我觉得关键问题还是相声的领导机关,比如说曲协,还有电视的领导部门,有些人还有点怕字当头,就觉得这个好不好呀,一提到讽刺大家都非常害怕,都缩手缩脚,歌颂没有问题,但歌颂恰恰不是相声的工作。

  观众:讽刺相声,我觉得它对现实生活中的一些很明显的、大家都了解的弊端,能够非常一针见血地指出来,这个能起到就像糖衣片的作用,很幽默,在相声中给大家一些启迪。

  姜:感觉有的时候,有的段子,你也感觉到创作者、表演者是在这个地方抖一个小包袱,搞一个小噱头,可是你就觉得真地是在胳肢你这样去笑,不是发自内心的。

  滕:你这个讲得特别重要的问题,相声也是分档次的,而且相声也是分不同的人群,不同的群体,不同的层次。你有一些笑话,有一些包袱,抖完了以后有些人在笑,可是有些人就觉得很难堪,这么无聊的东西还在笑。所以我觉得台湾来的《千禧夜,我们说相声》,他这个为什么能有那么多大学生去喜欢,我觉得有一定的文化层次。我觉得相声要发展,必须要有文化,有文化相声才能发展,有文化的相声才能长远。

  阎:这个我也赞成,但是我也有点儿不赞成,你比方说喝醉了,拿个电棒;买佛龛,就这么个玩意儿,还八毛。你说有多少文化,可以它绝对流传下来,对不对呀?

  滕:这个简单一看吧,它就属于纯娱乐的。

  阎;当然有文化,是在一个很厚的文化里面提炼出来的。因此我就说,不是说意味着相声演员都得先读大学,都先读研究生来提高什么文化,不是。你注意到,我想你们两位说的也是,注意到相声本身的文化品味,那么好了,刚才你说的这个,怎么能够做到这是一个经典的段子呢,它就是因为不受欢迎的段子,经过几代艺人不断地说它,添砖,磨砺它,它最后成为了经久不衰的东西。

  姜:其实这种好段子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它是经过时间的打磨,经过剧场的选择,回归市场。

  阎:比如我们两个人说相声,你在底下听,我们以为这地方你会笑,结果你没笑,你连牙都没齜,我们两个人回来马上就得琢磨,为什么他们就不喜欢这儿,这儿泥了,我们怎么让它火了呢,我们两个就得琢磨。于是乎第二天,我们说到这儿的时候就变化了,尺寸上,包括语速上,我们各种情况再试试,比方话倒过来说,一试你笑了,这又肯定一种,它就是这么磨出来的嘛。

  姜:其实他们在演出的过程当中,在创作的过程当中,包括耳传心授的过程当中,它本身也是对学识的一个积累,他不一定说要用课堂的方式,其实这些相声大师他们的造诣也很深,像马老先生、侯先生造诣都很深。

  阎:他在社会生活里,他们都是教授,我以为。

  观众:有些相声说着说着就是让你没有听下去的兴趣,老跑题的感觉。而且有的相声演员有的题材不太好,让我们感觉有一些贫。

  观众:我不喜欢相声中以对方或以相互贬损,那种有人格侮辱的东西,我不太喜欢。我觉得以尊重人为前提。有许多相声,包括一些老艺术家的相声,他们都是非常不温不火的,有很深的文化内涵在里面,不是靠一些非常不必要的噱头来哗众取宠。

  观众:我们作为演员来说,相声演员不仅仅给观众带来笑声,而且还从中,在笑中得到启发,受到教育,这两者很难,就是怎么有机地把它结合起来,这也就是说当今相声最难的地方。

  观众:很好的大学生不一定能够成为一个很好的相声演员,因为他本身又有自身的特殊性。艺术这个东西主要是靠实践的。理论上的东西也是指导实践的,那么学习了理论对于实践上的提高,我觉得是十分有益的,但这种相声理论在艺术理论上来讲还不成熟。

  怎么去教徒弟,我认为徒弟来以后,不一定学相声,先看看杂志,先看看社会,多交点儿朋友,先练创作,自己明白了再去写相声,写完相声之后呢,还有一个,首先不要把经济在旁边放着。

  阎:其实我们本来也没期望到晚会上去说相声,二十分钟相声,说不行,导演说了得砍成十二分钟,说十二分钟导演说不行,得砍成四分钟,那说什么呀,所以搞得相声演员十分皱眉头。

  姜:他们对电视肯定是又爱又恼,爱它肯定是电视是一个广泛的传播手段,如果在剧场每天晚上演出的受众面也是有限的,但观众通过电视以后,观众的受众面还是非常广,怎么解决这个矛盾,还是在常规的况态下应该让相声回到剧场当中去。

  阎:我觉得相声,电视晚会导演有的要求是不合理的,例如一开始就要有个开门包袱,有个大雷子,完了以后有多少多少个小龇牙儿,就是不断地笑,最后当中又起来一个大雷子,最后又起了一个大炸雷子,哪儿这么多雷子,不可能的事情。

  姜:阎公是我们中国,可以说是最著名的晚会策划之一呀,这些大雷子小雷子难道不是您设计的吗?

  阎:所以说搞到最后还要压缩,把这雷集中,不可能的。

  滕:跟这门艺术规律有矛盾。

  作为电视台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媒体,他在不断地宣传我们相声的过程当中,使相声得到更好发展,但同时也存在着另外一个问题,例如说春节晚会,我们在每一届春节晚会当中,观众需要的是看一些新人,出现一些新作品,出现一些经典的作品,出现一些个感觉到相声的队伍在不断发展、不断前进,后面的人总是一浪高过一浪,现在主要这个问题我觉得比较遗憾。

  我们很多人说成也电视,败也电视。其实我不同意这种说法,因为什么呢,因为电视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扩大了相声艺术的发展,我们有的相声演员通过一段相声一夜之间让全国人民都知道了。

  传播媒体主要是靠广播和电视,搞这样的电视大奖赛恐怕对相声的促进会起到一个积极的作用。

  姜:我们三位都不是相声业内人士,咱们出于对相声的热爱,已经给相声把了半天脉了,那现在得开开药方。

  阎:培养学生,马季在姜昆这个年龄段的时候,已经培养出姜昆了,已经搞了好多学生了。那时候姜昆的文凭就是马季的学生,这就是他的文凭,他是东北兵团的,反过来说,姜昆现在呢,他应该有许多许多学生才对,一代一代的。像现在冯巩办的这个班就是,赶紧走向实践跟教学相结合,让我们多听点儿相声,用很低的票价,有没完没了的作品。我可以举一个例子,有一对相声演员叫奇志、大兵,在湖南在长沙,他每天晚上要跑五个演出点去说相声,就靠这个,他们的作品都是自己创作的,谁给他创作,他们两个没完没了,你可以说他们水平低,你可以说他们档次不高等等,但是他不断地产出新的作品,我觉得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重庆这边儿也有白桦、邓小林,全国很多都有这样相声演员,师盛杰在东北,人家这些,包括金斗在北京,他每天都琢磨什么,吃饱了饭没琢磨别的,我就琢磨相声,是这样的,他必须得每天,怎么说呢,得花出很多很多力量去创作。

  滕:另外一点,从创作上来讲,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大量汲取别人的东西,利用别人的智慧,我们报上揭发了很多东西很厉害的。这个人,那个人,这个情况,那个情况,各种事情,方方面面你都可以批评,都可以讽刺,这些东西讽刺得好都是幽默。而且是很高级的幽默,非常有文化的幽默,使观众在笑后又受到很多启发,甚至于受到教育。

  阎:我就很欣赏我们有些相声演员,长期地不停歇地,费了很大的努力活跃在第一线,每天在那儿,就是挖空心思就想着产生一些新段子,我尊重这样的演员,而不是等着某一个晚会来了,某一个出头露脸的机会来了,一次性的,完了借这个机会我又走穴,又挣钱,我觉得此路绝对是扼杀相声的道路,短期行为。唬弄谁呀,唬弄自个儿。

  姜:而且慢慢会失掉相声观众。

  滕:有的时候相声演员非常有名气,来了以后观众抱着很大的期望,最后讲完了,哟,就这个。

  阎:我就觉得侯耀文他们就比较好,他们那就真下真功夫了,就搞成一个段子,《老工人》那个,非常漂亮的,就不断地出新节目,每天在这个问题上都动脑筋,就是圣人。第三个,就是不能够说每年请姜丰滕指阎肃来了,给我写个段子,完了就拜拜,把段子卷在包里就走了。完了我去挣钱,第二年你们两个就考虑我们还来不来呀?

  姜:所以我受阎公这话的启发,是不是相声创作方面,是不是应该在机制方面有一个机制上的保证?

  阎:怎么说呢,歌曲创作,我觉得目前基本上,多数歌曲创作进入市场,而这方面,相声和小品创作没有进入市场,有的明白人,人家自己自成体系的,自己组织一个班子,朋友呀哥们儿呀,人家那儿形成市场,而大多数是一次性的。有些领导人在这方面也没有对这些演员提出更多的要求,比如滕指你今年有个规划,你必须在我这个单位你要指挥出几场几个交响乐,它有约束力,滕指说,哟,我得准备这几段,它没有约束你,他爱说不说,那可不行。

  姜:这就是说管理方面的一个问题了。

  阎:是啊,能不能你们电视台,你就是电视台的代表了,电视台别抽不冷子来这么一次大赛,像歌手大赛你们两年搞一回行不行。

  姜:相声大赛其实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成为常规的大赛。

  阎:而且是真评奖,不要搞安慰赛,不要搞平衡,真选出,每两年一年太短促了。就是要发现新人,推出新段子,你们来点儿重奖。

  笑话的成份不要太多,也要有一部分是那种感觉很充实,很饱满,不是很虚假的,很虚很浅的东西。

  可以多写一些带有很犀利的、讽刺的、鞭挞社会黑暗的、落后的、像腐败的东西,我们要向它抨击,所以我们还要再解放思想,身体力行,在创作上多下点儿功夫,我们的思想还没有解放。另外一个,领导的思想也更应该前卫一些,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环境,给我们一个创作的环境,让我们有更多的力量投入到相声的讽刺艺术当中去。

  一方面要学习,学习社会,学习一些新的知识,这样来武装我们自己,使相声能够适应现代人的需要,这一点我觉得很重要。

  另外一个,我们是现在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也需要我们相声演员和作者本身要改变一个观念。

  在我小的时候,我记得我那时多大,我十二岁,那老先生就说相声不行了,都说不行了,我认为行。行有一个前提,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一下,每个行业严肃一点儿,连我也包括一样,谁不努力,就被人淘汰,淘汰任何人都不能怨,就怨自己不努力。谁努力,谁就是好样的,相声不是不景气。

  姜:非常感谢阎老,感谢滕指,也感谢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的收看,我想有这么多人爱相声,支持相声。相声一定会不断地带给我们新的惊喜和新的笑声。感谢您收看这一期《文化视点》,两周以后的同一时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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